相傳很久以前,有個偏遠小鎮,由於靠近邊錘,經常有南麵來的蠻夷的侵擾,弄得這裏的邊民無法正常開展農耕生產,這裏的告急文書不斷向朝庭求救,天子震怒,朝庭連續下了三道昭書要求這裏的守軍進行招兵平亂,還邊境一個安寧,如果平亂無功則滿門抄斬,而負責這個邊境的守軍大將名叫朱振南。
朱振南接到朝庭的皇昭,立即招兵並日夜練兵,他要求上至60歲下至十五歲的都必須為國出力,有不服從者立即斬殺,而戰爭有功的則賞,凡殺敵一人者賞白銀一百,殺死十人者則賞千金,經過整頓軍隊如活力四射的活虎,經過一年的邊境之戰,終於平息了這些侵擾的蠻民,相信這些蠻民就是想作亂也要等十年不斷生養休整之後。
而這次邊境之戰那可是非常的慘烈,雙方的軍士都異常的勇猛,而且是不死不休,兵器、屍體等堆積成山,而戰爭過後,雙方死亡的將士的屍體都沒有任何人進行清理,任由風曬雨淋或被野獸裹腹,而不幸的是朱振南在這次平亂中被敵人的流箭所傷死於戰場上,為國捐軀死的時候三十五歲。
他曾娶過兩任妻子,第一任妻子死於難產,但是為他生了一個女兒和兒子,大女兒十歲名叫朱君君,兒子八歲名叫朱天依;在兒子三歲時朱振南再娶,第二任妻子名叫巫喬,同年巫喬生了個兒子名叫朱蠻,巫喬有個弟弟名叫巫木此人心狠心辣,在朱振南的關係下,最後在衙門裏做了個混飯的押司,還有不少的油水可撈。
而話說巫喬蛇蠍之心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在振南麵前那個真是賢惠端裝,可在朱振南的後麵確將兩個孩子當傭人來看,兩個孩子吃的比豬還差,那是吃不飽穿不暖,而有幸的是前妻的兩個孩子那真是個懂事,愛學習且聰慧,而巫喬的兒子朱蠻五歲了,還在牙牙學語,沒有正常孩子應該有的聰惠,而讓巫喬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漸漸的就把朱君君和朱天依看作是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她經常在振南的耳邊說兩個孩子的不是,搬弄不少的是非,但是被朱振南喝斥了幾次,巫喬才消了再說這兩個孩子不是的念頭。
當朱振南戰死的消息送到朱家時,巫喬第一時間不是難過而是把多年積壓在心頭的狠勁暴發出來,立即把巫木叫來要除掉朱君君和朱天依這兩個小孩,巫木說朱君君倒容易處理,把她賣作丫環還能賺點錢,隻是朱天依倒可以世襲他父親的官位,突然死了也不好交代,建議把他騙到外麵去殺掉,讓他到最遠的塞外去找他父親的遺骨,這一路的艱辛我不信他一個八歲的孩子能挺得過來的。巫喬聽後點頭不語。
第二天一早,巫喬叫過朱天依當著傭人的麵對他說,“天依你爹死的早,現在連個屍骨都沒有,小娘不想你爹死後還不能入土為安,但是去找你爹的屍骨,可我一個女人家拋頭露麵多多少少不合適,而你作為朱家的長子,這個擔子隻能落在你身上了,你今天就出發吧。”
朱天依此時並未能聽出她話裏的禍心,但是找到他爹的屍骨也是大事,挺了挺胸脯說道,“小娘放心,孩兒願為您為憂,孩兒此去塞外少則半年,多則一年,定將父親的屍骨找到。”
而朱君君抱著弟弟的頭痛哭流涕,她的心誌不是別人能理解的,讓一個八歲的孩子遠去塞外是如何的凶險,她擔心她弟弟有去無回,輕聲的在天依耳邊說道,“此路途凶險,你要多長幾個心眼,一定要好好活著回來。”
巫喬安排了家中的一個奴仆牽上一頭驢和朱天依去塞外,在臨行的前讓巫木已和這個奴仆串通好了,一定要在路上將朱天依解決掉,而這個奴仆也是巫木的心腹。
而奴仆帶著朱天依遠奔塞外的路上,錢糧都是這個奴仆管理,惡奴的嘴臉也慢慢開始顯露出來,故意擺一副臭架子天下老子最大,趕路與不趕路及住店吃飯都要經過這個惡奴的同意,不然一切免談,剛開始朱天依也不和他計較,後來朱天依也忍受不了啦,走到一個官道上的馭站後,朱天依立即喝斥他對他說道,“我爹是振南將軍,我們走的可都是官道,很多士官都得我爹的恩惠,你的身份是奴仆這個是無法改變的,你這樣欺負主子,你難道不怕我報官,然後把你送進大牢嗎?”
惡奴一聽嚇得冷汗直冒,朱天依說的也是事實,奴仆的身份在這個世界是很低賤的,頓時他也收了性子,他們從深秋出發慢慢的氣候變冷,這一路走的極其的艱難,加上沒有冬衣及盤緾也用的差不多了,朱天依也染上了嚴重的風寒,健康那是一天不如一天,他連忙讓奴仆將隨行的驢拿到市集上賣了,叫個大夫來看病,奴仆牽驢走後,就沒有再回來,朱天依從響午一直等到晚上,當晚寒風凜凜加上饑寒交迫,他能活下去的機率非常的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