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應該我們來說吧,蘇秦小子……”為首的那人是秦無水的兄弟。

秦無水還沒有娶妻生子,故而秦家就斷子絕孫了。

這一筆仇恨,就由這人來報了。

他的名字叫張天涯。

他跟秦無水是結拜兄弟。

既然是結拜兄弟,那自然感情到了比親兄弟還深的時候,才會有這種為了仇恨才不惜自己生命的兄弟出來尋仇。

張天涯指著蘇秦的鼻梁道:“姓蘇的,哦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所以我很珍惜我跟你之間的戰鬥。”

“你很珍惜個毛線!”蘇秦破口就是這話。

這話說真的很傷人。

他們以為蘇秦是一個人物,至少說來口中不會產生什麼髒詞語,但他們錯看了蘇秦了,蘇秦不僅僅能說髒詞語,還很厲害,並且說出來,就讓人的眼睛都直了。

“這小子……他還是人麼?竟然出口成髒。”那些想要斬殺蘇秦的人,每個的臉上都是一種不解。

他們不解,也是正常的,如果他們能理解,那還真是日狗了呢。

“你們這些家夥還跟我唧唧歪歪什麼呢?要秒殺他,還跟他談什麼仁義道德嗎?還管他的話有沒有髒話?”此刻的意思,很有點醉人了。

“上。”張天涯指著蘇秦道:“我們群而攻擊他就一個人。”

“好!”紮偶在最前麵的人這個時候,再也不能淡定了。

在此刻,他們也沒有了什麼退路,他們隻能是全然出擊。

讓蘇秦知道,他們走私幫的人和落拓邦的人是不好惹的人。

蘇秦手中黑劍在手,大殺四方了起來。

一陣接著一陣的攻擊。讓他們都陷入了萬分的恐懼中。

麵對這種恐懼,他隻能說是夜以繼日的修煉沒有白白的修煉。

這種夜以繼日的付出,西藏乃終於迎來了回報。

在蘇秦的心中,這便是資本。

一種可以炫耀的資本。

他講這種炫耀的資本稱之為——必要的戰鬥力。

勝符都沒有出現,他的黑劍就不斷地在收割人的性命,時間一長,這些人大部分都被變成了死人。

“厲害了我的神!”

他們在此刻,麵臨的是黑劍。而黑劍在吞噬了秦無水的戾氣之後,就等於變得邪惡了一倍。

在這非常邪惡的狀態之下,他們繞是很想擺脫蘇秦的控製,卻很難了起來。

他們很想惱怒,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的惱怒都無動於衷。

那黑劍的吞噬力很誇張,凡事被斬中的人,都被抽幹了血液,轉瞬變成了一具枯骨。

“我了個去,竟然這麼的誇張!”張天涯做夢也沒有想到,蘇秦竟然這麼的牛叉。

蘇秦很想停止攻擊,但是這黑劍已經不聽從了他的召喚和指示,最後他還是沒有把這家夥給幹掉。

張天涯大聲地喊道:“發火發火。都給我溜開!”

這是他發布撤退的信息。但,蘇秦絕對的不會給他們機會。

他們被迫極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完全地被蘇秦給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