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對夜王說:“此時,你得安撫人心。”
“這個我明白,我萬分感謝你。以前我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西安阿紫依舊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等這裏的餘下事情辦完,我相認昂蘇先生您派遣一個得力的人來接手我這個爛攤子。”夜王很是苦惱地道,“這個地方,我守護了整整好幾十年,我現在很是疲倦,想卸下重任,安享晚年。”
“其實,你還年輕啊。”海無常很不明白,年紀不過四十歲的他,為什麼就這麼的就早早的隱退了呢?
實際上夜王經過了這次叛亂之後,他心裏麵所想的就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了。
這樣子的想,實際上很是讓後人心中有想法。
而蘇秦不在乎夜王的想法,他對夜王說道:“別灰心,你才這麼年輕,你應該相信這個世界。”
“可是我永遠不想相信這個世界了。”在此刻,他的內心裏麵充滿了矛盾。
這些矛盾讓他的內心很是糾結起來。
就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會有這樣子的想法。
“別想那麼多了,每個人都有挫折和不尋常的經曆。你要習慣,你要學會麵對。”蘇秦對他說道。
聽見蘇秦這麼的說,時間他不知道應該怎麼的麵對蘇秦的這種話。最後他在沉默了許久之後道:“你說得很對,我想我以後會明白的,雖然現在很是不明白。”
對於這樣子的回答,蘇秦覺得真是日狗了。
要是現在夜王能明白的話,那他就不是夜王了。
所以,在他的心裏麵。早就生出了一個別樣的想法了。
“無論你現在是否懂了,我都很想告訴你一個很現實的道理,你無法從這個道理裏麵明白的話,你就當著的會失去一切。”
“是嗎?”夜王沉默了。
這個時候飛兒來了。
她聽說蘇秦收服了夜王,她當然想來露麵,順便刷一個存在感。
蘇秦看見飛兒來了,心裏一緊,然後說道:“尊敬的飛兒公主,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的不能來了?這可是我的國。”飛兒的最後一個字說的很是語氣重,所以在飛兒看來,這裏就是“率土之濱,莫非王土”的意思了。
這樣子的“刺兒”話對於他而言簡直就像是一種侮辱。
“這家夥,真是無法理喻了!”在此刻,她真不知道怎麼的去形容和理解這家夥的意思。
“所以……你很想告訴我一些事情是吧?”蘇秦也反唇相譏。
麵對這種情況,最難受的就是跟在飛兒後麵的納可露露了。
納可露露露很是苦逼地一笑說:“別爭執了,爭執下去,一點意思都沒有。”
“是啊,爭執下去,一點意思都沒有!”蘇秦也跟著納可露露說了起來。
飛兒嗬嗬地笑了笑說:“我本來就沒有什麼意思,你們別想多了。”
蘇秦見飛兒的意思很耐人尋味不由得心裏一沉道:“不知道飛兒公主您是怎麼的在想這個問題呢。”
“我麼?我其實什麼意思都沒有,就是你們自己想多了而已。”在此刻,他很是認真地對蘇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