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公司就是這麼的吸血的。
不過借款和雙方都是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金融公司也是很擔風險的,如果對方借了還不上,那可就麻煩大了。
“我要路虎,最好的那種路虎。”蘇秦說的是真的,他要去那傳說的死亡川藏線,當然車子不好是不行滴。
“你說話真騷。”沐霞道,“你成功地將這裏買車的人都吸引過來了。”
“不好嗎?”蘇秦哈哈地笑了,“我成功地找回來了存在感。”
“傻逼,一看就是那種農民包工頭。”一個戴眼鏡的,長相很斯文的男子鄙夷地道。
其實,他也非常的想要一輛路虎,因為沒錢。
在這個世界上,沒錢就等於沒了很多東西。
這是一個很現實,也很殘酷的世界。
所以呢,他實際上很怨毒蘇秦這種爆富的人。
在他的眼裏,這種隻考運氣暴富的人壓根就是運氣好,而像他這種國子監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卻在一家私企裏麵做一月薪五千的中層管理者。
想一想,自己當初家裏麵砸鍋賣鐵供養自己讀書,讀出來卻不能給家裏人一個很好的交代。
為了一套房子,沒有按揭之後就沒有毛錢了。
迄今為止,他都抽的是十元錢一包的煙。
比他手下的打工仔都不如。
打工仔要是沒了工作,回家有塊地,不至於餓死。
而他家在城市,沒有土地,沒有了工作就等於是餓死。
想起來,蛢命地活下去究竟為了什麼?這個時候,他於是就羨慕和嫉妒那些有錢的人。
他有時候甚至想抱個炸藥包將有錢人統統都炸死。
《整人經》裏麵說,一個人窮困太久,就會怨恨。折後在那個怨恨凝結之後,就是社會不安的因素。
每個社會都有自己的難題。
當局的人,高明的話,就會化解難題,愚蠢的話,就會讓矛盾加劇,從而演變成王朝的更迭。
房子的錢每個月都成了他最沉重的負擔。
本來想治療患有癌症的母親的,但是這眼鏡男因為沒有收入,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前往天堂。
“小子,你一幅陰鬱的樣子,是不是最近菊花被人捅鳥?”蘇秦在這家夥沉思的時候,走了過去,對眼鏡男說道。
眼鏡男正在沉思,正在憤怒,他沒有想到的是蘇秦忽然地過來了,這讓他措不及防。
他被嚇了一大跳。
“你做什麼,嚇死爹了。”眼鏡男對著忽然出現,並且忽然打斷他的沉思的蘇秦怒道。
“我是看你一臉菊花丟了的樣子,表示很關心。”蘇秦道,“看你就知道,生活很不如意。”
“是又怎樣?跟你有想幹嗎?”眼鏡男白了一眼蘇秦道。
蘇秦嗬嗬地笑了:“當然跟我毛線關係都沒有。
“那你還抖瑟個……線……”眼鏡男本來想粗口一句毛線的,但想到自己標準的斯文人,就將那句話咽回去了。
蘇秦看著他那樣子就說:“本來不想管你滴,不過既然遇上了就是有緣了。你一定是搞養殖產業的科研者吧?”
“你怎麼知道的?”眼鏡男下意思地將眼眶扶了扶,很是驚愕地看著蘇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