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不禁點了點頭:“看來他很有人格魅力啊!我聽說他十分喜愛收藏古玩還有文房墨寶,哦,對了,還有名家的畫作,這傳言可是真的?實不相瞞,小弟對畫作也小有研究。”
舞夜對謝風如此了解尹飛翼有些驚訝,不過她倒並未多想,畢竟尹飛翼名聲在外,知道他有什麼愛好的人肯定也不在少數。在她的心中,謝風隻是尹飛翼的擁躉之一罷了。
“正是。我聽說,前不久他隱姓埋名,潛入我們的敵國——映月國,四處搜羅珍貴的畫作。我這番前去,還在他的正堂之中,看到了一幅一丈來長的畫作,那幅畫之前從未在他的宅邸之中見到過。”
一丈來長?自己所畫的“思危”便是一丈來長!難道那幅畫,便是“思危”?
謝風露出讚歎和些許吃驚之意,隨後笑了笑,故作自然之態,詢問道:“哦?一丈來長的畫可不多見。那幅畫叫什麼?”
“我隻是稍微瞄了一眼,那幅畫具體叫什麼,我還真沒在意。我想想...那幅畫中好像有一座雪山,還有一群孩子在玩耍,其他的,我想不起來了。”
謝風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如驚濤駭浪。
“那幅畫,果然就是‘思危’不假!看來幫田大哥全家全員之後,必須馬不停蹄的前往秋水城,將那幅畫尋回來,以防生變!這幅畫,可是牽扯著夜伯父和靈月一家人的身家性命啊!”
舞夜說罷之後,看謝風隻是點了點頭,並未繼續說下去,便朝謝風的身子湊了湊。兩人的衣服穿著都不厚,尤其是舞夜,隻有一件薄紗遮體。兩人肌膚相觸的瞬間,都忍不住的輕輕的打了個哆嗦,心跳也跟著加速了幾下。
舞夜轉過身子,緊緊貼著謝風的臂膀,輕輕說道:“小哥,你問了我這麼多,我還沒問你呢?”
聞著不斷飄來的舞夜吐出的香氣,謝風略微有些尷尬:“夫人,你請問。”
舞夜的小嘴再次嘟嘟起來:“你知道我的名字,可我卻不知道你叫什麼,好不公平...”
令人陶醉的香氣讓謝風差點停止思考,他剛想說出謝風這兩個字,可隨後一想,思危那幅畫的右下角有刻著謝風二字的印章,便在腦中迅速思索著其他名字,說道:“我叫昭瑞,昭示天下的昭,祥瑞的瑞。”
反正昭瑞已經死了,借用一下他的名字,沒有什麼不可以吧。
“原來是昭公子,你說實話,今天跟著我,真的是為了我的美貌嗎?”
說話間,舞夜的臉距離謝風更近了,原本依稀可聞的從她口中吐出的香氣更加的濃鬱,這讓謝風一陣恍惚。
“恩,自然是真的,有哪個男人看到夫人這般美貌,能忍住不看第二眼呢?”
謝風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舞夜,滿嘴的甜言蜜語全都一股腦的出來了。
舞夜一臉的笑意,她倒未朝謝風撲來,而是開心的拍了拍手。
“真開心!昭公子,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呢?”
謝風心中暗道:“纏了我半天,就是為了說出這句話吧,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蛇蠍美人,想要我做什麼。”
雖然他的心中有所起伏,但麵目沒有任何異常,依舊露出被舞夜迷倒的陶醉之意,輕聲說道:“夫人,您請說,隻要昭某辦得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妾身的父母得了某種重病,隻有極其少見的至陽的火屬性草藥才能治這種病,我們查閱各地的曆史資料,才知道一株生長萬年的紫陽草的生長位置,是在小智城城北的黑木林金礦中。可當我們趕往那裏卻發現,金礦的外層竟然形成由金牆堆砌而成的暗室。”
“天地規律的作用下,暗室的大門之上形成了一個八卦陣。隻有同時將八枚尖銳之物同時刺入相應的八個陣點,暗室才會開啟,草藥才會呈現出來。據我所知。隻有箭神覺的覺醒者,才能可以同時且準確無誤的釋放多枚箭支。”
謝風插話道:“這便是你們始終搜尋田英的原因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