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軟釘子,我心中對遊戲廳老板很不爽,你心疼遊戲機過來提醒尼瑪蛋爺一下就好了,何必派個小孩來把尼瑪蛋爺狂虐一頓呢,既然你給我吃了一個軟釘子,我就還你一顆硬釘子。
想到這裏,我心中默念神甲術的咒語,加持在尼瑪蛋爺和我身上。
“把遊戲機都砸了,小孩是遊戲廳老板派過來虐你的。”提醒了尼瑪蛋爺一聲,我轉身走到一台空置的遊戲機旁,對著大屏幕就是一拳頭,大屏幕應聲而碎,我的手加持了神甲術,一點事都沒有。
遊戲機上大屏幕最值錢,這次遊戲廳的老板該心疼的吐血了。
尼瑪蛋爺也反應了過來,口中罵了一句,一把將小孩推到一邊,下手還算有分寸,沒有傷人,他也學我的樣子,把大屏幕砸的稀爛,完了又是一拳砸在控製板上,整個遊戲機冒起了一股黑煙,看來遊戲機整個報廢了。
小孩被這突然地一幕,嚇得眼圈一紅,直接尿了褲子,完全沒有剛才很虐尼瑪蛋爺的時候,那種高手的風範。
遊戲廳老板也就四十出頭,留著光頭,像是個老混混,他從前台裏繞出來,拎起一把椅子就向尼瑪蛋爺砸了過來。
尼瑪蛋爺的身手哪能被他砸著,飛起一腳,將椅子踢飛,然後一拳,打在光頭的肚子上,光頭老板直接倒在了地上,起不來了,椅子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飛到了牆角的一個遊戲機上空。
牆角的角落裏,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正淡定的玩著遊戲,椅子飛到她的頭上,她竟然頭也不抬,右臂一伸,單手直接將椅子接住,又慢慢的放下,繼續玩遊戲,自始至終,她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遊戲機的大屏幕,這才是高手啊。
除了淡定的高手大姐,遊戲廳裏其他玩家都不玩了,紛紛過來圍觀,拍照的拍照,傳微博的傳微博,還有幾個趁亂抬起一個遊戲機就往外跑。
尼瑪蛋爺出了氣了,我們也不戀戰,趕緊扯呼,這裏離機場比較近,估計警察也比較多,一會兒他們就能趕過來。
從遊戲廳裏出來,我和尼瑪蛋爺直接去了機場大廳,剛11點,我們找了個座位,等沈曉玲出來。
剛等沒一會,我們身邊的空座上突然坐下來一個人,黑色的風衣,高跟鞋,細長腿,臉上冷豔逼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剛才遊戲廳裏單手接椅子的高手,淡定姐嗎?她來這裏幹什麼,難道是路見不平的俠女,來抓我和尼瑪蛋爺歸案的?不像啊,她要是想管閑事,在遊戲廳裏就可以動手了,何必跟我們到機場呢?
淡定姐坐了下來,掏出手機低頭自顧自的起了網文,貌似沒有對我和尼瑪蛋爺出手的意思,看來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