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部隊的方向傳來幾聲慘呼,估計已經有人受傷了,而且傷的不止一人,香山上這一段的山路狹窄陡峭,城管們想躲都沒有地方躲,但是他們人多,自從組建城管隊伍以來又從未受挫過,石頭雖然可能對他們有致命的威脅,他們卻一步不退,堅決的向山上衝來。
第一顆石頭扔了下去,再扔第二顆就沒有心理負擔了,尼瑪蛋爺也掄開了膀子,頓時,石頭密密麻麻的向城管們招呼了過去。
“我警告你們,你是這是在暴力抗法,我們已經有人受傷了,你們要承擔法律責任,哎呦......”拿著擴音器的城管喊話剛喊了一半,就被一顆從天而降的石頭砸碎了擴音器,倒在了地上。
“你們這是在執法犯法,你爹媽沒有教過你們嗎?我們窮老百姓也是人,也是受法律保護的。”尼瑪蛋爺在山頂大喊了一句,這句話在他嘴裏說出來讓我不禁刮目相看,他當了二十幾年的黑社會,沒想到還保留著這麼清晰的法律意識。
“我們是帝國的執法人員,我們就代表了法律。”又有一個擴音器喊了起來。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法律,這樣的法律我不承認。”我有抱起一個車輪/大小的石頭扔下去做為回應。
這隻石頭超大,我本來想在道觀旁建個下圍棋的涼亭,這個石頭正好做石凳用,看來這顆石頭注定是沒有做石凳的命了。
車輪般的石頭帶著滾滾神威,衝入了城管的隊伍,頓時慘嚎聲一片,手電的亮光頓時滅了不少。
這顆石頭顯示了我和尼瑪蛋爺保衛道觀的決心,往日百戰百勝的城管終於嚇怕了,燈光開始向山下移動。
我和尼瑪蛋爺去下麵查看了一下,地上留下了警棍,破碎的盾牌無數,石階上也留下了斑斑血跡,沒有人的屍體,看來他們很幸運,沒出人命。
回到山頂,尼瑪蛋爺興奮的像是剛剛打了勝仗的將軍,得意忘形。
我卻沒他那麼高興,今天我們一是居高臨下,占了地利的優勢,二是天色昏黑,他們看不清我們扔下去的石頭,當看見的時候,再想要躲避石頭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占了天時的優勢,一旦明天他們卷土重來,我和尼瑪蛋爺兩個人估計就擋不住了,總不能我拿出桃木劍,把他們都紮成幹屍吧?
思前想後,我決定給堅挺哥打個電話,隻要他說句話,道觀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城管敢肆無忌憚跟我們小老百姓撒野,那是因為我們沒有後台,是可以被隨意踐踏的草根,一旦我抱上了堅挺哥的大腿,就是給城管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我們一根頭發。
電話打了過去,堅挺哥很快接聽了電話,可是還沒等我說話,堅挺哥就先說話了。
“莫非,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
“堅挺哥,什麼事兒?難道我給你的五十億資產出了問題?”我腦門上冒出了冷汗,心道:“不能啊,中介已經幫我賣出了幾十套房產了。”
“不是,我找你另外有事,先說你的事情吧。”堅挺哥語氣不是很輕鬆。
“好吧,我在香山上蓋了座小道觀,剛才城管來找我麻煩了......”我簡要的跟他說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這幫城管太無法無天了,老子辛辛苦苦保家衛國,他們卻在帝國欺負老百姓,胡亂瞎搞,莫非,要不要我把他們都弄到前線去,現在帝國很快就要和島國開戰了。”堅挺哥堅決的站在了我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