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裏麵的人是活的還是死的,我的小心髒直突突,裏麵要是個活人還好說,但是萬一要是個死人,我還真的有點害怕,死人的表情冰冷僵硬,它對一個人視覺和精神的衝擊太強烈了,看上一眼,半個月都得做噩夢。
我明白人心險惡的道理,死人永遠也動不了了,能傷害你的永遠是活人,但我更願意去麵對活人,而不願意去麵對死屍,我知道有一種工作叫入殮師,專門給屍體化妝,很難想象,一個人該有多麼堅強的神經才能做好這份工作。
毛手毛腳的解開黑色編織袋的袋口,我的手開始不受控製的發抖,有那麼一刻,我都想要立刻放棄,奪門而逃。
可是,我這該死的好奇心啊。
我慶幸我不是貓,好奇心會害死貓,希望不會害死我。
打開袋口,我索性雙眼一閉,抓起編織袋的底部,一下子把裏麵的東西給抖了出來。
未知的東西永遠是最讓人恐懼的,也許裏麵的東西出來之後,我就會不那麼害怕了,不管它是活人還是死屍。
慢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具僵硬的黑色翅膀。
我嚇的向後一跳,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不是人,竟然是火車上那隻吸血鬼的屍體。
知道了袋子裏那東西的廬山真麵目,我的小心髒慢慢平複了下來,不那麼害怕了,昨晚我還被這東西咬過呢,此時我心中更多的是疑惑。
這東西應該被帝國的警察帶走才對啊,當時看見這隻吸血鬼的乘客那麼多,熊妹子不可能把吸血鬼的屍體從火車上偷運出來才對啊,帝國的警察難道都吃屎去了嗎?
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既然熊妹子背著這麼重的屍體到處跑,那這屍體肯定對她很重要。
我是個記仇的人,熊妹子在火車上踢的我那兩腳如今還曆曆在目,隻不過我的小胳膊擰不過她的熊掌,沒辦法當麵找回場子,我靈機一動,把吸血鬼的屍體又重新裝回編織袋,放進了我的墨綠玉符當中,一會找個沒人的地方用桃木劍捅一下這個吸血鬼,不知道它能給我補充多少天地元氣?肯定比普通人要多。
到洗手間好好的的洗了幾遍手,我才覺得手不那麼髒了,剛從裏麵出來,突然房間的門傳來一聲輕響——刷卡開門的聲音。
不好,我在熊妹子的房間裏待得時間太長,她已經吃完飯回來了,我眼疾手快的趕緊往床上一翻,順勢在床上滾了兩圈,滾到了床下靠裏麵的一側。
酒店的大床底下不是中空的結構,我躺在地上,緊靠著床邊,屏住呼吸。
高跟鞋敲動著地板,蹬蹬作響,而後我感覺床劇烈的晃動了一下,估計熊妹子躺倒在了床上。
床有顫動了幾下,突然我眼前飄下來一個黑色的蕾絲小內褲,正好落在了的頭上,濃重的香水味差點熏得的我窒息,我一把將黑色蕾絲小內褲從頭上拿下來。
尼瑪,才一個巴掌大小,俄國熊妹子那翹臀我兩個巴掌都抓不過來,這一個巴掌大的小內褲能穿的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