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玲的櫻桃小嘴兒被我含在口中,原本要發出口的喊聲生生的被堵住了,他的小嘴兒一陣亂動,眼睛也睜的大大的,裏麵全是不可思議的眼神。
沈曉玲搞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對她“獸性大發”。
入口的紅唇,軟軟的,略帶濕潤,久違的感覺一下子刺激了我的神經,我全身的細胞一下子都興奮起來。
沈曉玲不知道為什麼,忘記了躲閃和反抗,可能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聰明的腦袋也暫時短路了。
我的舌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自作主張的行動了起來,舔了舔她柔軟的紅唇,又得寸進尺的順著她的貝齒探了進去,跟她的小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突然,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舌頭急速的鳴金收兵,退回了自己的地盤,我明顯的感覺到上麵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齒痕。
“你想讓我變成啞巴嗎?舌頭差點讓你咬斷了。”我疼的呲牙咧嘴,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沈曉玲咬了之後,早已經退後了一步,跟我的身體拉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誰讓你不老實,活該。”沈曉玲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幸災樂禍。
“莫非哥哥,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吧。”彩兒看著我和沈曉玲“打情罵俏”,早就看不下去了,率先想外走去。
沈曉玲也飛一般的追上了彩兒,好像是不敢再和我獨自待在一起。
“等等我。”我胡亂的穿好衣服,剛一站起來,又險些摔倒,雙腿麻麻的,完全不聽使喚,沒辦法,扶著牆一步一步的向外挪。
昨晚也沒有激情四射,沒想到現在卻要扶牆,好鬱悶,可恨這兩個小美女一點也不考慮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來扶我一把。
挪到小胖墩警察身邊的時候,他還睡的跟死豬一樣,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老子扶牆都是拜你所賜,不能便宜了你。”
小胖墩警察的手槍就躺在桌子上,我果斷的把槍拿起來,放進了墨綠玉符的儲物空間,他的手槍永遠的“失去了控製”,肯定夠他喝一壺的。
桌子上還有一個筆記本電腦,儲存著我的豔照視頻的那個,也果斷的放進墨綠玉符之中。
繼續扶著牆向外走,可是一分鍾才挪動了五六步,比蝸牛也快不了多少,最後,還是彩兒不放心,回來把我攙了出去。
沈曉玲還是和我保持著距離,兩片紅唇嬌豔如火,我可恥的咽了下口水,好想念剛才唇齒糾纏的感覺。
出了警察局,太陽已經冒出了頭,還好警察局上班比較晚,我們才沒被發現。
打了個車,我和彩兒直奔蘇南市101醫院,沈曉玲還在氣頭上,自己打車回家了。
到了101醫院,彩兒先扶著我去了急診室,給我掛了個外科的號,而後就去給武大郎交手術費。
我的雙腿一路上都沒什麼知覺,我覺得還是看一看比較好,萬一出事了,這一輩子恐怕就離不開輪椅了。
急診室裏,一個更年期的老女人值班,裝模作樣的敲了幾下我的雙腿,隻說了一句話:“先去拍個片兒。”
“我又不是骨折,拍片有什麼用?”我不解。
“這是醫院的程序,不想看病就別看。”老女人看不看我一眼。
媽了個蛋,我扶著牆,找護士妹妹借了個輪椅,自己交錢,拍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