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我。”
又是同樣的對白。
彩兒突然撲進了我的懷中,哇的一聲,大聲的哭了起來。
豐滿的雙峰,隨著彩兒的哭泣劇烈的起伏,柔軟的在我的胸口來回擠壓。
幸福來的太突然,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彩兒,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明白是什麼讓她這麼悲傷。
彩兒的情緒平穩了一些,從我的懷抱離開,我知道她隻是想借我的懷抱找到些溫暖,沒有任何感情的成分。
“昨天下午放學,我一回到家,就發現我爹躺在地上,家裏的糧食也被人搬光了。”彩兒抑製住哭聲,斷斷續續的說道。
“武大……你爹現在怎麼樣了?”
“他在醫院,雙腿都斷了,醫生說明天必須手術,不然腿就接不上了,可是我沒有錢。”彩兒的淚水有滑落下來。
“知道是誰幹的嗎?”
“知道,我爹說是黃毛領了幾個人。”
我望著彩兒,多麼美麗的女孩兒,此時卻這麼無助,絕望,我突然變的很憤怒,為什麼有人要讓她這麼悲傷。
既然是黃毛帶人幹的,這件事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十天前我打了黃毛,他這是來報仇了。
“彩兒,我有點餓了,給我煮碗麵,吃完麵我去找黃毛要醫藥費。”一天沒吃飯,早上又吐了那麼多,我是真的餓了。
“不行,我們還是報警吧,他們人多,你打不過他們的。”彩兒拿出手機就要播110。
“警察的效率太低,等他們來管這件事,估計你爹的腿就完了,今天晚上我們就要拿到醫藥費。”我製止了彩兒打電話。
一刻鍾之後,熱噴噴的麵條下了肚,胃裏舒服多了,方便麵,彩兒臨時去超市買的。
“彩兒,你在這等我,一個小時後我就回來。”我起身往外走。
“莫非,我跟你一起去,一個人在這裏,我好害怕。”
“好吧。”
我從糧油店的角落裏找到根一米長的鐵管,帶著彩兒,出了小巷子。
黃毛那幫人不知道在哪,但這難不住我,想找他太簡單了,隨便進了街邊的一個大排檔,兩個手臂上有紋身的小混混正在角落裏劃拳鬥酒。
徑直過去,一鐵管將一個小混混削暈,再幾鐵管將另一個小混混打趴在地上。
我不知道今天為什麼下手這麼狠,可能早上和郭嘉剛剛殺過人,身上還有戾氣,也可能我唯一的朋友離我而去,從此天各一方,心中煩悶。
“說,黃毛現在在哪?”
“哪個黃毛,大哥,你認錯人了吧。”小混混趴在地上,嚇的直哆嗦,他也打過架,但是肯定沒見過上來就打,還像我下手這麼狠的。
“脖子上紋了個一休哥的紋身。”我又把鐵管舉起來,他再說一句費話,我就消暈他,再弄醒另外一個人。
“你說的是黃毛一休吧,他人正在國色天香KTV。”
“謝謝。”鐵管落下去,把他打暈。
今天我必須找到黃毛,不能讓他給黃毛打電話報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