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人,這個看起來很搞笑,也似乎和YY要旨背道而馳,但其實不然。助人,其實也意味著被他人所感激,意味著得到別人的讚美和感恩,想象一下主角扔出一些垃圾,別人大哥、恩公、老大喊個不停,甚至淚流滿麵跪在地上說要回去立長生牌位的場麵……這種YY,不見得就比主角打倒敵人來得弱。這是新人很可能忽視的一點,也是很容易添加到作品中的一點,想要作品更賣座,這種手法也該利用起來。
以上說的,都是YY類作品的特性,而不YY的作品,大體上很難賣座,但也有少數特例,它主要出現在都市言情一類,曆史軍事類和靈異類也偶爾會出一些,但畢竟不是主流,這裏就不多說了,或者大家可以參考下文中相應的類別分析。
三選擇什麼題材寫
以上說的是賣座好書的整體特征,那麼,具體來說,寫什麼樣的題材能賺更多的錢,寫什麼樣的題材會更容易上手呢?本節將詳細分析這個問題。
我認為,不論是什麼樣的類型,不論什麼樣的題材,隻要策略得當,都是可以大賣的,但其中的難易程度,絕對是天差地別的,有的題材隨便寫寫就不至於仆得太慘,而有的題材則需要大師級的功力才能顯示出吸引力。那麼究竟寫什麼更容易吸引人呢?我覺得,在易寫易熱的題材中,合理審視作者自身的水準和特點,選取最適合自己發揮的題材,才是新人明智的選擇。至於哪些題材是易寫易熱的,這將在下文論述。
有的作者認為,要寫新穎的題材,顯示出足夠的新意,才能吸引人,才能走紅。這個觀點,有一定的道理,但基本上,這是個錯誤的認識,新穎,其實代表著讀者第一次見到,或者很少見到,這意味著作品缺乏足夠的群眾基礎,要想被讀者接受,進而被讀者熟悉、喜歡,是需要一個過程的,這樣,作品先天就存在著劣勢,雖然它很可能有比較大的發展和成就,但至少,過於新穎的作品會比較難寫,並不太適合新人,而且,寫出一部真正有新意的作品,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現在,起點書庫的作品數量已經超過了七萬。七萬,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假如平均一天看十本書,七萬部作品可以讓我們看上二十年;假如平均一部作品打印出來有二厘米厚,那麼七萬本書,堆起來將有一千四百米高;假如每本書都寫架空曆史,那麼上下五千年,每一年都可以有十四本書在描述……
這個數據,說明了什麼問題?很顯然,這麼多的書,幾乎所有我們能夠想象到的類型、能夠想象到的題材、能夠想象到的人物、能夠想象到的情節……幾乎所有我們能夠想到的東西,都被人寫過了。遙想當年,當起點書庫隻有幾百本書的時候,幾乎每部作品都讓我們耳目一新,相當多的作品都能讓人拍案叫絕,讚歎作者的奇思妙想,時至今日,書庫裏已有近七萬部作品,對我們這樣的老讀者說,無論作者寫了什麼,我們幾乎都能在記憶中的某個角落找到類似的故事,能夠推陳出新的作品,也不是完全沒有,但它們畢竟隻是極少數,在這種情況下,許多人哀歎無書可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而這樣,就給新進作者,或者打算開新坑的老作者一個很大的難題——現在到底還能寫什麼?
參考以下資料,希望對你有用
第一:創作技巧的研究。這是很重要的一個角度。一些初入門的小小說作者最關心的也是這個問題,就是“如何寫小小說”、“怎樣寫好小小說”。這方麵,劉海濤、邢可等人做過很出色的努力,近來侯德雲先生在《小小說選刊》上專題《小小說課堂》也頗有些這種色彩。他們的研究把小小說技巧研究,特別是劉海濤教授的技巧研究,非常工整、係統,他提出的小小說模式、結構技巧、寫作規律等,發前人所未發,言前人所未言,頗具研究功力,貢獻極大。有心人雪弟對近年來小小說批評著作進行了統計,在他所枚舉了的30多部著作中,研究的也大多數都屬於這類方向。我個人看重技巧和技巧的研究,是因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隻有熟練地掌握了技巧,才能得心應手。“技巧”中到底還有多少風景,還是很值得有興趣、有功力的評論者們深入探究的。侯德雲持一套自己的“技巧”觀,他用自己的工具(術語)來寫小小說,因此,他的“小小說課堂”裏,關於技巧的論述或者如何關於運用某些技巧,也都是很“自我”的,具有很強的個人標誌。這是“技巧無窮”的具體體現。我自己也曾“發明”過一些寫作“技巧”,但我覺得那些“術語”並沒有真正切入小小說體內,帶有很強的摹仿或者試探的色彩。當然,我個人還有另外幾個問題要問:技巧如何來?一個作者光看“技巧研究”,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怎樣寫好小小說”?事實上,對於小小說作者來說,入門之後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這時的“技巧”研究對於小小說來說,過於靜態了。好的小小說,除了技巧,還有創作氛圍、個人閱曆、思想深度等諸多因素的影響。無視技巧的存在當然不客觀,但如果片麵強調“技巧”,也屬於“隻見樹木,不見森林”。
第二,小小說事件的研究。小小說世界裏經常發生很多事件,這些事件到底具備什麼樣的意義?它們在多大程度上促進或者影響了小小說的發展,不管是個體的,還是小小說整體的?這雖然與具體的作品關係稍微遠了點,但並不是對作品沒有一點影響。事件的研究既包括具有普遍意義的“大事件”,也包括許多具有私人意義的“小事件”。通常的情況是,透過種種事件,我們很可能發現小小說作品中隱藏著更多的秘密。譬如,幾年前名不見經傳的《天池》雜誌編輯鄒麗楊辭職,另謀生路;一些小小說作者改弦易張,或離或歸;當地的宣傳文化部門突然發現自己的轄地有一個全國知名的小小說家,然後就出台了一些扶持或獎勵青年作者的文件……這些事件並不是無聊和沒有任何意義與價值的,而是與小小說的發展可能有著某種深刻聯係的。我確信這些事件研究出來之後,對於我們看待我們的小小說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可惜,目前對此作深入研究的人不多,甚至上還是空白——那些散文式的憤慨算不上研究。
第三,小小說現象的研究。之所以提出“小小說現象的研究”這麼個角度,是因為我個人對這個問題有某種程度的偏愛。“現象”不是“事件”。“現象”比“事件”大一些、宏觀一些,帶有潮流、趨勢的色彩。這個角度的研究可以分解為這麼一些“子”問題:小小說為什麼會在80年代的突然崛起?是哪些因素使得這種崛起一直到今天還依然堅挺,創造了不俗的集發行、娛人、培育作者、在鞏固陣地的基礎上擴大陣地?小小說對於文化產業的發展有哪些啟示意義?小小說的未來走向?它到底是曆史的必然選擇還是純粹的個人或者小團體的智慧?小小說在繁榮和促進文體建設方麵,對於其他文體是否具備啟示意義?如果有,是什麼?記者柳萌對這一問題以新聞的形式進行這全麵的報道。前一段時間,在首屆小小說節上,作協也終地注意到了這一情況,吉狄馬加首肯小小說選刊對於文化體製改革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我滿懷期望地等待著有人在吉狄馬加之後,來一番“深入研究”,填補這一空白。這有助於整個文化產業乃至於文化事業的發展。
如果這個問題可以稱之為“小小說必然性研究”,那麼,“小小說事件的研究”也可以稱之為“小小說偶然性研究”。
第四,小小說評論的研究。小小說評論不能光看別人——也就是俗語所雲:烏鴉落在豬身上——看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這個工作滯後了。有兩個原因:一是早期評論太少,還形不成被關注的氣候;二是很少有人想到這也是一個問題。按照我個人的資料,雪弟似乎是較早地涉足這個領域的人,是他提醒我們還存在著這樣一個角度——我覺得雪弟在這一點上表現出十分的專業精神來。這麼多年來,評論小小說的文字不少了,那麼,這些評論的方法是什麼?這些評論有什麼特點?方法本身的客觀和不足體現在哪些方麵?我想,有關小小說評論的研究如果多起來了,小小說評論才算得上步入到一個真正成熟的階段。那個時候,也許就不會有人說我們“太缺少小小說評論”了。因為,“裁判員”也有了裁判。
第五,小小說作品的研究。這個不用多說,大量的小小說評論幾乎都是選用了這個角度。一些評論家的入門評論也是“作品研究”。沒有認真研究作品,沒有閱讀足夠數量的作品,就敢於指手劃腳——對這樣的評論者,我隻能驚歎其“膽子實在太大了”。
第六,小小說作家的研究。作家研究當然離不開作品。但這二者並不完全一致。作家研究是把作家除作品之外的思想感情軌跡、成長經曆、學識等綜合起來進行研究,這種研究是對“作品”本質的研究,是對作品根基的研究。現在對作家的研究風氣很盛。早先有侯德雲寫過一大“堆”的“小小說的XX”,把作品特性、主題走向、作家性情等研究了個遍,然後,馬新亭又寫了“百家爭鳴之XX篇”,等等。這些努力是有意義的,將會使我們更關注作家、更關注作品深層次的東西——它的影響力,將會超過對“技巧”的研究。
這六個角度隻是比較浮在表麵上的角度,也可能還有更豐富的角度可供我們切入小小說。如果真的找到了那樣的角度,小小說研究、小小說評論必定會別有一番天地——我們一直在說“小小說的百花園”,也許,新的研究角度誕生的那一天,我們再說這句話時,心裏才不會發虛,才真正覺得“腰身壯、膽氣豪”。
很遺憾的告訴大家,由於學習的原因,這本書將很快完結,大概還有不到10萬字吧!!對此圖圖表示抱歉,但是很快第二本書傲神風流記這是傲神奇俠傳的續集也就是我一直想寫的預備卷將與不久之後出現具體在那個網站我也是不太清楚。但願是在嶽麓吧!!這些外卷的介紹我會一直保留後麵的情節中會提到這些,大家可以借鑒理解,從而更好的了解故事的細節。
最重要的多多觀察生活
第一忌諱:無論文筆多麼優美,都不要讓描寫使你的敘述陷入中止。
小說的作者必須牢記這點:不要過分描述任何事情,無論它是特頓山脈,是夕陽,還是懷基基海灘上的斑馬。否則,你敘述的力度就要受到影響,你也將使讀者的注意力出現危險的空白。請記住愛勒莫。雷納德的金玉良言:“我總是力圖去掉那些讀者會跳過去的內容。”讀者的確願意跳過那些無效內容。
第二大忌諱:不要浪費過多的時間來描寫並非重要的環境。
小說家大衛。羅吉曾宣稱:“一部好的小說中的描寫絕不僅僅是描寫。大多數背景描寫的危險在於一連串的漂亮的陳述句和敘述的中斷將讀者推向昏昏欲睡的境地。”請牢記羅吉的格言,將它打在紙條上貼到計算機或打字機前:“一部好的小說中的描寫絕不僅僅是描寫。”
第三點忌諱是:不要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讀者的注意力。這是初學者最容易犯的錯誤。
第四點忌諱是:不要概括,要具體。
關於寫作忌諱概括化,沒有人比俄國偉大作家契河夫說得更好。他在一封信中,告誡一位作家朋友避免概括化和平常化:“我認為,對於自然的真正描寫應該相當簡略並與主題存在相關性。應該避免落人俗套的描寫,比如,‘落日沐浴在黑色海洋的浪花之中,絛紫色的金光一瀉而下’等等。在描寫自然時,要抓住細節,而且要達到這樣一種程度,即使閉上雙眼,也仍能看到你所描寫的場景。
因此,當你坐下來寫作的時候,請記住,不是“一杯飲料”而是“一杯馬丁尼”;不是“一隻狗”而是“一隻長卷毛狗”;不是“一束花”而是“一束玫瑰”;不是“一個滑雪者”而是“一位含苞欲放的年輕少女”;不是“一頂帽子”而是“一隻高頂回角帽”;不是“一隻貓”而是“一隻阿比西尼亞貓”;不是“一支槍”而是“一支0。44口徑的新式自動手槍”,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幅“馬奈的‘奧林匹亞’”。
將描寫四忌與契河夫的金玉良言合二為一,我們就得到了一條所有好的作者在描寫時都應該遵循的一條規則:要具體!
你要能準確地描繪出一幅幅場景,使人物真實可信,他們在自己國有的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和味覺中進行著日常工作。——拉威爾-斯潘塞。
“怎麼才能讓事情看起來真實可信呢?”當一位作家被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實際上是對他的一種讚揚。如果有人進一步對他說:“我好像身臨其境,能夠聽到、嗅到、感覺到這些地方,就像走進了小說的書頁中”,那他給讀者的東西就的確非同尋常了。當我被問及同樣的問題時,我的回答是:“借助於五種感覺”。一些作者總意識不到應利用讀者的五種感覺來獲取真實感。利用讀者的視覺感受是常見的,但是利用讀者的嗅覺、聽覺(除了在對話中)、觸覺或是味覺又有幾次呢?我從1976年開始寫作,至今仍在我辦公室的牆上保留著五個詞:看、聽、感、嚐、嗅。每當我寫作的時候,都會參照這張表,有意識地寫些帶有氣味的東西。實際上,一些令人作嘔的東西在創造真實感的時候,反而有奇跡般的效果。
想想當一個人打開冰箱的時候,那種腐爛的水果的味道;當一個人剝一隻熊皮的時候,那腐臭的脂肪;當一位婦女在無人服務的加油站給油箱加油的時候,手上會沾滿了汽油味。僅在故事的開頭提及味道是不夠的,在敘述情節時,你還得反複參照那張表。讓我們設想一下,一男一女正在爭論某件事情,男人從門口一直衝到廚房,衝著女人大聲嚷嚷:“我不能再忍受你媽媽和我們住在一起,老太太必須在我回來之前搬走,否則我就離開這個家!”在設置這個場景的時候,我可以讓女人烤製南瓜餅(味道甜美、溫馨,讓人回想像感恩節一樣的快樂時光),但是如果再加上醃製香料和醋的氣味,這個場景就呈現出寓意。我會在某個時刻讓讀者想象這種氣味:“我鄭重警告你,勞拉,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他說著,那樣子就像廚房裏的味道一樣酸。不要忘記,在爭吵的時候,勞拉還一邊往罐子裏裝著泡菜。當她在大聲吵嘴的時候,可能會燙傷手,然後把手伸到冷水裏衝洗。當然,她也可能正在往泡菜裏倒鹽水,並且灑了一地,然後還要擦幹淨。她還在粗棉布製的圍裙上擦幹她的手。她可以擦拭從額頭(熱熱的,癢癢的)上流淌下來的汗水,她可以一邊叫嚷,一邊揮舞手中的勺子(堅硬的,木柄的),並向男人扔去。這些都會增強視覺效果。當爭吵越演越烈的時候,可能會聽到什麼聲音呢?是不是有條狗溜進來,喝錫製餅盤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