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前麵那一片燦爛盛開的是什麼花兒?
嗬,前兩天怎麼沒有發現朝日奈家門前的花壇裏的鬱金香開得這麼燦爛,還真是忽視了。
這種原產土耳其卻被荷蘭人視為國花的花兒,曾開在我在中國的家的窗子下多年,現在又隨著我一起飛過了日本海,來到了這兒,同樣還是開在我的窗子下。
鬱金香的花語是純潔,高雅,媽媽一定是想讓我變成鬱金香的化身吧。
那麼,就不難解釋那幾次鬱金香花仙子為何會悄然入夢。
既然,美人們對我淩嫣兒大王不離不棄,就讓我一親芳澤吧!
“椿哥,梓哥,你們怎麼又隨便帶女生回來?”一個聲音不滿而又清冷的說道,“女生真是麻煩,不過,這個應該是一位很特殊的女生,椿哥才會帶她回來吧。”
什麼人,這麼拽,敢這麼形容我,你傷了我華麗的自尊心有沒有,你···
我抬起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衣的少年踏著落日的餘暉向我們走過來,細碎的劉海遮住了額頭,細膩的皮膚沒有一點瑕疵,黑色的眼睛如同天上的星星般璀璨,俊美的容顏帶著淡淡的哀傷,看不出其他的表情。
他叫椿和梓——哥哥,朝日奈家的十三個兄弟,我見過了九個,雖然那天隻顧著和廖銘佑周旋,對十二男朝日奈風鬥隻是匆匆一瞥,但還是有印象,四男朝日奈光是哥哥,排除在外,那還剩下七男朝日奈棗,八男朝日奈琉生和十男朝日奈祈織三個人,那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誰?
看你這麼帥,我是不是先不計較你這麼評價我。
“祈織,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這位可不是隨便帶回來的女生呐,她就是住在我們家的的中國留學生,淩嫣兒同學。”椿走上前來,說,“薰,你不要介意,他是十男祈織。”
原來他就是朝日奈祈織,城智大學以及周邊高校女生公認的文武雙全的白馬王子,擁有眾多的傾慕者,現在看來,這些都不難解釋了。
還有,他有了女朋友之後,不知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後來???,兩人還是沒能成雙成對,我聽說,女孩子去了天國,而十男祈織為了那個女孩子曾經想要自殺,真是一個癡情的男生。
不過,我還是很羨慕那個女生,居然有人這麼守護她。
我大方的向他伸出一隻手,笑著說:“mynameislingyaner,thefirstmeeting,pleaseenlighten.(你好,我叫淩嫣兒,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他的手遲遲沒有伸過來,我的手尷尬的停在那兒,難道是我太過熱情嚇到他了嗎,還是說他聽不懂英語?不會,他怎麼能聽不懂英語呢?不是大學了嗎?還是說我應該一副小女生嬌羞的模樣說:“請多關照。”
這些我可學不來。
我訕訕的收回手,我看到他的眼裏滿是驚恐,我的笑容瞬間變成了疑惑與不安,我的笑容有那麼恐怖嗎,有那麼大的殺傷力嗎?他居然這個樣子看著我。
“繪梨子。”他盯著我的眼睛說。
我記得侑介說過,繪梨子是祈織前女友的名字,這個名字也是他們集體反對我叫的名字。我在跟你打招呼,叫前女友幹什麼?我又沒想吃了你。
“nicetomeetyou,mychinesenameislingyaner,thejapanesenameisyinyuxun,youcancallmewhatyoulike.(很高興見到你,我的中文名字叫淩嫣兒,我的日文名字叫音羽薰,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又重申了一遍我的名字,嘿,帥哥,你忽視我了有沒有,雖然我很不樂意,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咳咳,總要展示一下自己的修養。
“原來是這樣。”他喃喃的說,“祈織,請多指教。”
其實我很想問他一句,為什麼會看到我這副表情,為什麼會看到我叫繪梨子,看著他冷淡的表情,這一切都被我壓在了舌尖,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無關緊要的事情,知道與不知道還不是一個樣子。
“你們都回來了。”一個男生笑眯眯的走過來,“我聽到院子裏有人說話的聲音,所以出來看看。”
額,又一個陌生的男生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