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柱竟一時掙它不破。
這愈發的讓墨琉璃高興起來,大笑道:“嗬嗬。星月姑娘,你怎麼不動手了啊?哼!叫你搶我的蘇哥哥。”
星月不禁發出無奈的苦笑。
墨琉璃見狀立刻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我自己太傻。居然相信了你的鬼話。”
“哼!你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這裏叫做離魂坳,是整個螟蛉城最危險的地方,連蘇哥哥都不知道。別以為你發了個求救信號,蘇哥哥就能趕來救你。我告訴你,蘇哥哥是愛我的,他隻屬於我一個人。”
“琉璃妹妹,你蘇哥哥若是知道你這麼做,一定不會原諒你,會更加討厭你。”星月說道。
“你胡說!蘇哥哥才不會討厭我呢。蘇哥哥真正喜歡的人是我。”墨琉璃,眸眶濕潤,淚花翻滾,聲音哽咽的泣不成聲。
星月看到這一幕,知道墨琉璃也是個可憐的人,回想自己當初對蘇塵放的金葵蛉,不也跟她今日做的做法是一樣的嗎?無甚區別。
但星月也清楚的知道這地方總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寒氣逼人。而且這裏有著很多的月係魂獸,更加增添了這裏的寒冷。
星月,覺得自己的眉毛仿佛都結上了一層爽,十分寒冷。
墨琉璃也感覺身體不適,立刻趕回了螟蛉王府。
蘇塵看到了天空的異樣,注意到了那道藍光。
他知道這是星月向他發出的求救信號。
於是他立刻帶上了小東西和月藏。
漓兒和湘兒也想跟著蘇塵一同前去,可是蘇塵沒有答應。
他不可能將這兩個丫頭置於險境。
他毅然決然的踏上了營救星月的道路。
星月對他來說很重要。
清醒後的他竟赫然發現,星月已經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月藏也不明白,星月這樣一位神怎麼會被威脅的發出這麼急切的求救信號。
他實在想不通。
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就跟著蘇塵去了,他想弄清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蘇塵擰著劍眉,額頭上滲出明珠般大的汗珠,心髒如錢塘江汛期時翻滾的潮水拍打著礁石一樣凶猛跳動。
蘇塵心裏非常著急,他很擔心星月的安危,他擔心星月出了什麼事之後,現在的自己是不是可以一直朝那條路走去。
他現在心裏有些迷茫了,他竟一時顯得無措。
他以前是如此的殺伐決斷,現在是有太多羈絆了嗎?
這樣的蘇塵還是真正的蘇塵嗎?
也許連蘇塵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這其中的未知與變數實在太多。
蘇塵和月藏感到藍光所在地後,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一群月係魂獸正朝著一道墨色光柱衝去,場麵十分壯觀。
等蘇塵和月藏走進前去查看時,更是把蘇塵驚出一身冷汗,搞什麼鬼?星月居然被困在這道墨色光柱裏麵,是誰這麼可惡。
等等,那是什麼。
“是符纂。”月藏回答道。
“納尼。”蘇塵嘴張的出奇的大。
居然會是符纂,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啊。
怎麼從這小子的記憶裏沒有發現有符纂的記憶呢?
難道說,這東西連他也沒見過嗎?
“這是很高級的東西,你沒見過很正常。”月藏淡定的說。
這實在有點見鬼了,怎麼會碰上這種東西。
星月這丫頭怎麼會這麼莽撞,居然跑到整個螟蛉城最危險的地方來了。
傳聞這裏頭有上百隻月係魂獸,力量非常可怕,至少達到了二重山以上。
連蘇星都不敢輕易來這兒。
這丫頭是瘋掉了嗎?
怎麼會來到這?
不對不對。
她不會這麼傻,一定是有人陷害她,把她騙到這裏來的。
而有這個動機的隻有墨琉璃了。
這個死丫頭,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下可如何是好?
蘇塵急得額頭上冒出冷汗,原地打轉。
“你急什麼。你沒有辦法,難道我還沒有那?”月藏語氣冷冷的說。
隻見一道銀色的閃電從蘇塵的胸口噴湧而出。
月藏現身。
蘇塵聽後大喜。
“你有什麼辦法?那可是符纂啊!”蘇塵略帶懷疑的向月藏問道。
“符纂。嗬嗬。我上古精純魂獸,還會怕一個符纂嗎?今天就讓你開開眼。”
蘇塵靜靜的看著月藏。
隻見月藏身形暴漲數倍,巨大的身軀,一下遮蓋住了蘇塵的視線。
蘇塵竟隻能看到雪白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