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才航?”等秋安看清楚那人的長相後,瞬間驚詫的自言自語道:“他竟然和蘇糯的老爹也走到一塊兒去了。”
秋安眼睛急轉,因為馬路上車子不多,路道也沒有多寬,為了避免被他們注意到於是找了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多了起來。秋安看到這個餘才航好像和蘇父很熟絡的樣子,兩人應該是借著蘇糯的事情說著些什麼。一直到他們坐上了同一輛後,秋安才收回了視線。
剛才秋安遇見薛謙他們,說是這段時間自己有事,倒是沒有有意騙他們。而原因正是因為這個餘才航和自己老爹合作的事情,自己需要一直睜大眼睛盯著,不能再走老路。前一世按照秋父那種謹兒又慎的性子和秋母精明清醒的特點,雖說自家急需有新的經濟來源,但是拿出自家的所有積蓄又敢向親戚朋友們借錢,這說明這個餘才航給他們畫的餡兒餅足夠誘人,對人的心理方麵把握的很精準而且說話做事很有一套,所以最後才能拿著錢全身而退。
蘇糯的父親難不成和這個餘才航是一夥兒的?這個想法剛一出現秋安便第一時間否決。蘇糯和他們家人都是文水市人,再加上她的父親有著自己的事業,所以不可能參合到騙局裏麵。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當初這個餘才航不僅僅是偏了秋安他們一家,應該是坑了不少人。這也讓秋安明白,難怪餘才航這麼樣的一個騙局高手,好端端的盯上沒有多少油水的他們家了。
這幾天以來,由於秋安的建議和勸阻,秋父態度有了很明顯的轉變,經常會故意拿話兒套對方。可人際交往方麵為人實在的秋父怎麼可能是餘才航的對手,他見秋父老是問這問那的也故意拿起架子,擺出一副你愛合作不合作的態度,姿態很高。幾次三番下來,秋父非但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反而被對方這樣吊的又開始猶豫起來。有時候秋安注意到自己老爹偏向合作的天平一方越來越重,最近的一次家庭談話,秋安的話能起到的作用已經變得很小了。秋安也因為這事兒,這兩天鬧心的不行。如果自己再不拿出些真憑實據,恐怕想要徹底改變自己老爹的想法,非得做出些不太理智的變態行為才有可能了。
回到家,秋父秋母倆人最近都在忙著事情,這個時間點還沒有回來。秋安這一路上緊皺著個眉頭,今天自己發現餘才航和蘇糯的父親有接觸,這可是個很有價值的信息,但該怎麼利用這條線索接下來應對的辦法,坐在書桌前的秋安這還在思考著。
可是這好比靈感一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本來回到家隻不過才七點左右,但是不知不覺間時間過去將近兩個小時了,秋安卻仍舊沒能想出個借力的方向。
“噔,蹬,噔~~”客廳裏老式鍾表正點報時的聲音響了起來。費了不知道多少腦細胞的秋安,抓狂般的扔下回到家一直沒摘下來的書包,瘋了似的整個人飛撲到床上。也不知道是先前在學校打掃衛生或是教蘇糯打籃球費了不少力氣,還是這死命想了快三個小時方法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躺到床上後,秋安過了一會兒就這樣給睡著了。
時間轉眼間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表盤上的指針已經走到十點鍾的位置。忙了一天的秋父秋母兩人先後開門走了進來。
剛打開門,秋母間家裏黑乎乎的沒有開燈,不由奇怪道:“咦,這小安還沒回來嗎?怎麼連燈也不開,不會是已經睡了吧。”
“不會吧,往常兒子在這個時候不都是還在寫作業嗎?”秋父搖頭道。
秋母轉頭瞪了秋父一眼,氣道:“你說你來的晚就打個電話說一聲,早知道我就先回來了。這都十點了,兒子這興許都沒吃飯呢。”
“我這哪兒知道,再說你怎麼不打電話問一聲。”秋父也累了一天,心情看上去也不太好,難得的頂了嘴。
秋母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不和你說了。”說著急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進房裏,喊道:“小安,小安,你在嗎?”
“兒子,睡了嗎?”秋母喊了幾聲沒有回音,於是走到秋安的房門前悄悄的推開門,輕聲問道。見到秋安衣服也不脫就這麼趴在床上睡著,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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