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主說笑了,如此珠聯璧合,有我等讚同都來不及,又何來不同意之說?”
眾人齊聲笑道。
唯獨那冷家那幾人麵色微變,眼中暗含怒意,卻又不得不忍了下來。
他們貴為冷家之人,有著冷家萬年的驕傲,可如今卻是為保家族,不得不忍氣吞聲,心中憋屈無比。
冷林群暗歎一聲,長身站起,開口便要宣布兩人的婚事。
“誰說同意這門婚事了?我便不同意!”
便在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突然響徹天地,回蕩在這漫山當中。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讓眾人一怔,露出吃驚之色。
“什麼人?竟然膽大包天的說出這番話?!”
“難道他就不怕得罪周家?!”
“此人這時說出這種話明顯是來攪局的,就是不知何人竟如此大膽,敢在這時候掃周家的麵子?!”
眾人嘩然色變,聞聲望去,卻見遠方天際,一名青年男子踏空而來,一襲青衣,隨風而動,可那麵貌卻讓人十分陌生!
“這人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不是各派的天驕,修為如此之低,卻敢上門尋釁,難道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
諸人一見來人,更是大吃一驚,此人觀其樣子不過天通小圓滿之境,此次前來赴宴的哪一位不是引靈境修士,區區天通小圓滿之境的修為竟敢前來滋事,莫不是瘋了不成?
這等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挑釁,明顯是在打周家的臉麵,不管來者何人,對周家來說都是奇恥大辱。
“聶永怎麼會是他?!”
這時,一聲驚呼從吾劍宗那傳出。
吾劍宗前來道賀自然不光有那位石長老師徒,更是還帶有一幫宗門弟子,此舉也是為了讓這些弟子見見世麵,開開眼界。
而當日楊邪引動吾劍宗時,以至於諸多弟子都記住了楊邪的長相,此時一見來人,頓時便認出了楊邪的身份。
“聶永?此人又是何人?”
“這名字聽起來如此陌生,難不成是吾劍宗新湧現的天才弟子?可此人與那冷如凰什麼關係,為何要前來滋事?”
此時不管是眾人心中驚疑,便是連場中的冷如凰也是疑惑不解,她透過麵紗已經看見來人。
可這名為聶永之人她不僅從未見過,甚至連聽都未曾聽過,不知為何此人會突然跳出來,說出這番話來。
那周應情臉色一沉,看向來人,發出一聲冷哼道:“我倒是誰,原來竟是吾劍宗的弟子,我不管你是誰人弟子,今日敢上門來滋事,任何人都保不了你!”
他話音一落,便有一名青年站起,長袖一抖,一股巽風狂卷而出,厲聲道:“小子,此地也是你能來的地方,還不趕緊給我滾!”
此人氣息澎湃,同樣也是引靈四氣巔峰修為,雖不是天驕弟子,但實力也是遠超同階,屬於天才一列。
他這一出手,看其平平,其實用的乃是一門名為‘千巽狂風’的神通,一袖卷出,便有天外巽風卷出,莫說是天通小圓滿的弟子,便是同階弟子也要被其一袖子卷飛出去,輕則重傷,重則骨肉都會被此風消融,泯滅世間!
可此風落在楊邪身上,卻猶如清風拂麵,不僅未將楊邪扇飛,甚至連其衣角都為掛動分毫!
“你這風太弱了!不如試試我這風如何!”
楊邪輕笑一聲,同樣一袖子扇出,一股難以形容的狂風呼嘯飛出,這到並非是那什麼‘千巽狂風’的神通,而是他學自吾劍宗一門名為‘移山填海’的神通。
這神通雖隻是神通級功法,但在楊邪如今使將出來,即便不能移山填海,可也能將一座山頭吹飛!
轟!那風落在那青年身上,其身上的衣衫瞬間被狂風撕裂,他人雖沒事,可卻赤條條的站在那裏,一絲不掛!
楊邪如今雖實力暴漲,但以區區一門神通級功法,卻還傷不了對方,畢竟對方說到底也是引靈四氣的修為,可此舉卻是讓對方顏麵大失。
“你!.”那周家弟子麵色漲得通紅,立馬取出一件衣衫換上,遮住了自身的羞恥,指著楊邪,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心中氣急之餘,不免有些驚懼。
而四周眾人則是全都看呆了,這周元雄的實力和名聲,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知道是周家的天才弟子,實力不弱,有望晉級聖相之境,可是這人不僅沒有傷到區區一名天通小圓滿的弟子,反倒被對方掃了顏麵,不禁讓人大感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