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再受一擊,來不及看其他人的臉色,他已有退意,畢竟好不容易修煉來的易筋境修為不是這麼折騰的。對於這個怪物,他堅持不了,隻能敗走了。瞅準時機,趁著沈鬆發力之時,咬牙一個閃身,要退出攻擊範圍。
邊退,易筋境的邊在咬牙切齒,傷勢太重了,恐怕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接不了活,隻能躺在床上修養了。卻在快要退出,隻剩一腳還沒有出來時,再次受了重重的一擊,可憋屈的是他不敢聲明,隻能咽下口中欲吐的鮮血,努力微笑的走了出來,卻沒有看見周圍人嫌棄的表情。
看著他果斷離開,沈鬆也就不再追究了,雖然有些可惜,心中的鬱悶還沒有發泄完,不過,畢竟剩餘的還有人在呢。
但都隻是些隻是些小角色,易筋境的人敗退之後,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呼吸間,就讓其他人全部鬆了手。經過一番較量後,那幾個人臉色蒼白,手腳不穩的下去了。
李管事被抬在半空中,隻得再次重重的落了下來,發出極為大的響聲。
就在這瞬間,沈鬆猛然間感受到李管事的呼吸一窒,雖然他馬上就調整回來了,可是來不及了,沈鬆已經知道了。
想不到他如此狡猾。
沈鬆慢慢的蹲下身子,對著李管事說道:“沈鬆早先在門派中學過幾招,知道怎樣可叫醒一個昏迷在地的人,不過有些疼,李管事就冒犯了。”說完,不等眾人反應,就將手用盡十分力掐到了人中之地。
“啊!”
突然一聲淒厲的尖叫響徹天地,嚇了眾人一大跳。
李管事大跳了起來,手指狠狠的指向沈鬆,顫抖著,沒有說話。
看來不管是在哪個世界,掐人中都是一個大殺器呀,沈鬆對於它這麼好用還是有些驚訝的。
看李管事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但舒服了一點,不甘心的,馬上就要找死了。
“沈鬆!你簡直是欺人太甚!”他叫囂道,臉上全是汗珠,神情扭曲到極點,臉色全黑啊。
沈鬆卻不管他怎麼說,直接道:“李管事,我看你那麼容易暈,隻好先試試,看一下你是否健康,你這麼老了,不知道會有什麼不得了的病,某一天死了也不知道。如今我一掐之下,你果然好了,還如此旺盛,看來是沒什麼病了。”他一本正經得胡說八道。
嬉皮笑臉的說完,沈鬆也不想浪費時間再和他瞎扯,馬上臉色一變,“李管事,既然你好了,現在我們該談正事了,你的腿留下吧!至於那一千金幣,請你馬上準備好,我們明天就會去拿了。”
說這話時,沈鬆的語氣雲淡風輕,好像砍掉別人的雙腿對於他來說簡直和喝水一樣正常。
說完,他就接過大山不知什麼時候拿出的大刀,用不知哪裏來的破布擦了擦,就站起身向著不停後退,試圖躲掉的李管事走去。
“沈鬆,你敢!?”聲音中既有震驚又有害怕。
然而聽了這話,沈鬆沒有停頓,仿佛沒有聽到一樣。
圍觀的眾人看著這情勢大逆轉的一幕,雖然歎息和害怕,但到底還是沒有人敢發出聲音來,因為這是李管事改得的。
甚至有人早已製住了要逃跑的他,讓他掙脫不來。
看沈鬆絲毫沒有嚇到,反而繼續一步步拿著刀接近,他不禁大喊:“你如果今天在這裏去掉我的雙腿,李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李家,”沈鬆玩味的琢磨著這兩個字,他連秦家都不怕,還怕什麼李家,既然都要得罪,不如讓它來的更猛烈一些吧,這些天的平凡生活早已讓他膩味了,不停的畫圖,畫圖,讓他想起了在研究所裏不停的釋放異能的時候,讓他煩躁到極點,他急需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