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在場看到這一幕的除了沈鬆了就隻有沈悅,兩人在某種程度上都算是陣法白癡。沒有料到在他們看來這麼簡單的一幕竟然涉及到如此難的問題。
第二步已經完成了,接下來進行第三步,就是充實靈力。
此時基本的靈力中心已完成,基本的架構也已經成功,第三步,就是讓這幅陣圖充滿體積感,換而言之,就是讓他變鮮活。
而這變鮮活,沈鬆也早已知道,就是讓靈力在每一個關建點充滿了靈力的開關。
說到底,它就相當於一個引發器,或者是傳導器,甚至也是啟動器。
然而這一步,說是找關鍵之處,看起來很簡單,卻也是最麻煩的一點,因為關鍵之處可是很難找的,可以說的是,每一次畫圖,每一次的關鍵之處就不一樣,這要看你的感知能力。
沈鬆每一次找關鍵之處,憑的都是感覺,然而幸運的是每一次感覺都是對的。
這一次,也不例外。
落下最後一筆,沈鬆鬆了一口氣。
接著是最後一步,也就是最難的一步。
陣鋪外麵,烈日炎炎,人人都擁擠在一處,滿頭大汗,著急的看向那裏的一注香。
雖然一刻鍾時間很短,但在等待的那一瞬間,人們覺得很長。
甚至在烈日的照射下,人人都覺得越發煩躁,不過慶幸的是秦一護衛在那裏,礙於他的威懾,人們也隻是在靜靜的等待,而沒有發出絲毫的嘈雜聲,這也可以說是安慰的一點了。
半刻鍾已過,越來越多的人擁擠到了沈家陣鋪的外麵,看來就快超過之前秦皓銳經過這裏帶來的人群了。
他們不關心這場的結果,他們隻是來看個熱鬧罷了,而且還是剛剛和秦大公子一解之前的恩怨的沈鬆的熱鬧。
秦家,秦大公子的庭院。
“大公子,李管事去找沈鬆的麻煩,而且還請了狄陣師作為評定人。”
“怎麼回事?”秦皓銳沒有搭話,反而是旁邊的秦皓鋒聽到這事,好奇的問道。
地下的人將剛才說的事情毫無感情的講述了一遍。
“哦,那豈不是沈鬆就死定了。”秦皓鋒高興的說了一句。之前,沈鬆竟然逃過他雇傭的狂徒的追殺,讓他在世家子弟之中顏麵無存,本想繼續追殺,但考慮到秦皓銳他們要回來,隻好暫時收手,如今能讓他滾出店,簡直是大快人心。
“蠢貨!那沈鬆我也知道,他不可能會做出這麼魯莽的事,必定會有後手留著,想必這次是那李老頭倒了大黴。”
看著秦皓鋒當場就流露出如此喜色,簡直是上不得台麵,秦皓銳心中鄙視,嗬斥道。
秦皓鋒聽了這句,雖然麵上尷尬,但隻能點頭應是。
秦皓銳和秦皓鋒雖是兄弟,但同父異母,秦皓銳是當家主母所生,秦皓鋒則是小妾生的孩子,隻因為秦家這一代家主,隻有這兩個孩子,所以秦皓鋒才有今天能和秦皓銳對話的地位。
“以後,不要再管沈鬆了,就讓他在這個萊州城中折騰,隻要這次事辦的好了,他也隻能仰望你了,以後想怎麼收拾就看你自己的興趣了,不要給我眼皮子那麼淺!”
“是,大公子說的對。”秦皓鋒再次點了點頭,趔蠕的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