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宇等人完全震驚了,這還是之前那個人嗎?
完了完了,這秦大公子會不會直接當場就殺死公子啊,大山心中哀歎,雖然才和公子他們相處了三天,但這三天可以說是大宇他們自從當了奴隸後,過得最好的三天了。
從來沒有哪個人會好好對待買回來的貧賤的奴隸,想起這些天來,沈鬆他們給他們吃給他們住,還給他們調養身體,結果他們竟然給公子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真是該死。
他們四兄弟雖然不算什麼好人,但總歸還是知道知恩圖報的。隻見大山變換的神色終於恢複了平靜,但眼中的堅定之色還是昭示著什麼。
沈鬆麵色不變,早已預料到他的回答。對於秦管家的出爾反爾,他也能理解,畢竟他們之間也沒有交情,甚至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隻是陌生人,哪裏值得他不顧秦皓銳的麵子隻為說出實情。但,沈鬆雙眼一眯,閃過一抹猩紅,理解並不等於原諒!
再說這幾人也太小看秦皓銳了,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還被自己認為低賤的仆人欺騙住了,那就不是這自命高貴的秦皓銳了。
說起高貴,沈鬆嘴角抹出一縷冰涼的笑意,現在還能想起當時秦皓銳嘲諷的話語,令沈鬆冰冷絕望的場景。
那是一個晴朗的早晨,原身被秦皓銳一擊擊敗,對他敷衍的理由:大意之下’廢去天賦,眾人明知道是假的,但沒有一個人提出疑議甚至出言為沈鬆報一聲不平,有的隻是為秦皓銳的歡呼聲和讚揚聲!
無數的門派中人都在紛紛叫好,甚至連見證的長輩也未出聲主持公道。
“好!”
“秦師兄果然厲害!”
“衝冠一怒為紅顏啊!佩服,佩服!”
“聶師妹,聽說那沈鬆給了你不少好東西啊!”沈鬆聽的出來那是一向嫉妒聶雪的女子,雖然之前他很厭惡這個女子,甚至暗中為難過她,但此時他很感謝她問出這句話,他要真正的知道聶雪的想法。
那個一向令他迷戀的嬌媚聲音響起了,但此時那聲音中不再帶著嬌羞,反而是一股厭煩。“什麼好東西,不過是些渣滓罷了,我看他這麼喜歡我,隻好不為了讓他傷心就暫且收下罷了。徐師姐你可不要因為秦師兄喜歡我就汙蔑我呀!”尾聲還帶著她慣常的嫵媚的嬌嗔,但沈鬆隻覺得下了地獄一般。
“對呀對呀!那沈鬆不過隻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罷了!聶師妹你說是吧!”
聽了這無情的話,當時沈鬆就沒有了生存的動力,畢竟他隻有15歲,還沒有經過多少磨難,一生中最大的熱情都投注在聶雪的身上,什麼不敢幹的事都幹了,如今到頭來卻贏得一個渣滓罷了。
眾人散盡,沈鬆仇恨的看向秦浩銳,隻聽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低賤之人,我今天要感謝你,要不是你當眾挑戰,我也不能擺脫何師妹,為了這,我姑且留了你這賤命一條。不過還是不甘心你這樣的卑賤之人竟然也敢喜歡聶師妹,為了消除這個恥辱,但又不能殺了你,所以就不要再習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