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狂徒明顯早已埋伏在周圍,暗中窺視他和火虎進行搏鬥,就是想著來坐收漁翁之利,現在他靈氣全無,不能動用武力,目前隻能像是砧板上的肉一般,任人宰割。
沈鬆開口道:“原來是有名的狂徒,這火虎就讓於幾位,當做見麵禮吧。”說著作出一副轉讓的謙遜表情。
“哈哈,算你小子識相,”其中的一個大漢叫囂著,越發趾高氣昂起來,另兩位慎重的臉色也漸漸收了起來,原來因為之前沈鬆對付火虎的狠勁而稍稍看重他,對他起了很強的警惕心。
現在看他反而這麼容易就屈服了,不禁心裏愈發看輕沈鬆了,覺得之前收集的情報看來也不是那麼不中用,這沈鬆還像之前那樣軟弱。
既然如此,隻聽那大漢接著語氣一轉,狠厲道:“不過,我們不僅要這火虎,還要你小子的命!”完全不留餘地!
“幾位是一定要翻臉了。”聽到此,沈鬆臉色一變,憤怒的道。同時,一邊暗暗的運行功法,積攢靈氣。
看著沈鬆的動作,幾人都不在意,畢竟這麼短的時間,再怎麼運轉功法也不可能突然之間精力充沛,怎麼樣,也逃不過他們的手掌心。
他們都看著沈鬆,像是看跳梁小醜一般,給他時間運行功法。這些狂徒都是心思扭曲之人,他們都樂於甚至興奮的看著獵物盡全力的掙紮,為活命作出種種的努力,隻有這樣才能最終看見這些獵物們苦苦掙紮,但最終發現這些都沒用時那絕望的表情。
沈鬆繼續拖延道:“我想知道狂徒不是一般都不在無盡山脈中嗎?幾位為何來到這裏?”
聽見沈鬆的問話,這三人驀地一愣,沒有回答,反而互相使了個眼色,不知道這個草包怎麼會想到這一點的。
看著眼前的一幕,糟了,弄巧成拙,他們是不想等待了,可是靈氣現在卻隻是有一分。
越是形勢危急,沈鬆心中越是冷靜,他冷笑道:“是秦家的人吧。”
記住,這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在他們中再次投了個炸彈,沈鬆知道,目前隻有秦家和他有如此深仇大恨和巨大的財力,雇傭狂徒來殺他。
這麼一來,現在,他和秦家之間仇恨錯中複雜,早已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解決的。
再加上這三人中,起碼有一人達到易筋境後期。看來秦家是要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斷絕他的生機,不留一絲失敗的餘地。
好不容易躲過死劫,來到這個武道世界,甚至有機會更上一層樓,沈鬆怎麼甘心,才看見習武的苗子就要死去。
內心一狠,秦家!這次如果僥幸逃脫,今後,我沈鬆,與你們勢不兩立!
恩?走來的三人明顯一愣!想不到沈鬆這麼快就猜出主謀是誰了。
不過,走在中間的、貌似是領頭的中年武士笑了笑,“是呀!就是秦家。”完全沒有否認。雖然接了這單生意,會為世家辦事,但本質上,這些狂徒還是散修,和那些家族子弟完全是對立的,就是看那些鼻孔看人的家族子弟不順眼,至於保守秘密,他內心冷哼,那是什麼?我們狂徒不興這個。
他說完,便再也沒有分出心神關注沈鬆,而是眼神不停的往旁邊火虎的屍身那裏瞄著。
隻見那領頭的使了個眼色,果然其中一人向著火虎的屍體走去。
沈鬆麵不改色,但內心早已將這敢搶他獵物的三人視為死人了。
他隻是等待著,看著那男子將火虎的屍體拿到領頭的麵前。
接過這火虎,中年男子著迷的看著這火紅的皮毛,貪婪的對著沈鬆大喊:“看著這火虎的份上,爺爺我就給你小子一個痛快!”從和火虎的打鬥中可以看出,他也算是個漢子,就不再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