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倆緩慢的走向宿舍大門時,敲門聲又響起,不用我說,這次是六聲,我的雙腿開始發抖,難道我這個21世紀的三好青年就要命喪與此了嗎?(問曰:“什麼是三好?”答曰:“吃好,睡好,玩好。”)
吱的一聲,門漸漸打開,我記得我明明再進來的時候把門反鎖了啊!
“是人是鬼?是人吱一聲,是鬼就看打!”顯然沉默哥沒有迷信常識,鬼怎麼會讓你打到呢?
“吱!”門外傳來叫聲,可以看見沉默哥已經把手中的掃把放下。難道他已經被放鬆警惕了嘛?不行,不行,我要提醒他!
我剛想說話,就聽見外麵有人小聲喊道:“我是人,我是人,不要打!吱吱吱……”呃……怎麼越聽越像老鼠呢?
有個瘦瘦小小的男孩從門縫中鑽進來,一下撲到沉默哥懷裏,難道?他倆是搞Gay的?不會吧,這麼極品都讓我碰到了!
“你是啊?在不鬆開我告你非禮!”沉默哥把小男孩推開,然後指著小男孩說。
“你去告吧,沒聽過哪部法律提到男的不準非禮男的。”很顯然,小男孩很懂法,果然政治書裏說的是對的,我們要知法、懂法、用法。看看這時候不就用上了嘛!我突然感到我以前的政治老師好偉大,為我們想的好長遠。
“你……你到底是幹嘛的?”明顯沉默哥說不過他,他居然把一個“你”字說了兩遍,這絕對是沉默派代表的禁忌啊……
“我是來上學的啊!”
“廢話!”我看不下去了,就冒出一句。
“誰說得,我剛還在門口碰見一個老太太,看不見臉,差點把我嚇死,誰知道她幹嘛的。”說著小男孩發現門沒有關,趕緊把門閉上。
“難道?”我隻說了兩個字,我們三個都互相注視著,一種冷冷的感覺從外到內侵蝕著我。
“叩叩叩叩叩叩叩……”七下,我看了一邊宿舍,7個人,依然是一點。那就是說……
我咽了口吐沫,等待著門被推開,嘭的一聲,門被打開了,果然,一個看不見臉的老太太出現在我們麵前。
我剛想說話,就看見那個看不見臉的老太太把那個小男孩的耳朵一擰,然後向門外走去。小男孩邊被拉著走,邊喊著:“疼,疼,疼死我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坐在床上,躲過一劫啊,不過明天會是誰呢?不行,我明天就要退學,我再也不在這鬼地方待了,什麼大學,什麼宿舍,什麼407!
在我下定決心之後,就爬回上鋪睡覺了。沉默哥在身後叫我,我沒理他,我不想說話了,我隻想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我才知道,原來那個看不見臉的老太太是我們宿舍管理員,而那個小男孩是她孫子。至於為什麼看不見她的臉,首先是因為在黑的地方待太長時間,門突然打開,光照進來,會使人視覺模糊,還有就是小男孩說過是沒有臉的老太太,所以在我們印象中就會有沒有臉,所以容易產生幻覺。
不過我決定一定要和這個老太以及小男孩搞好關係,因為老太的兒子,也就是小男孩的父親,正是我們密碼學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