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沒等伊瑞爾拉住拉莫斯,後者已經憤怒的直接開啟命之器——時間!
再一柄光劍從空氣中成型,沒有套路,拉莫斯就那樣想把眼前之人剁成肉醬的機械又最快速的揮著,可卻連那法外狂徒衣角也抓不到。
“廢物!廢物!你的時間隻是用來對表的麼?真是弱啊!弱的像你哥哥,被我殺的毫無樂趣!”
“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拉莫斯的命之器在其背後,浮出身來,她們之所以上身不著一縷,是因為命之器時不時的活躍,衣服隻會被一次次的破碎,幹脆還是不穿的好,反正這個世界的三觀開放的很。
仿佛一記羅盤的模樣,密集的機械運轉聲,拉莫斯再次衝了過來,她眼中也隻剩下一個念頭,殺了他,殺了他。
法外狂徒瞧著自己有了停頓的身體,“嘿嘿,零點五秒延遲。不過,孩子,你差太遠了,就算三秒延遲,你依舊要,敗的一塌糊塗!”
法外狂徒直接無視這零點五秒的延遲效果,他的刀,還不用出鞘。
拉莫斯一劍刺空,法外狂徒直接一記炮拳砸下,前者毫無疑問的倒飛出去,拉莫斯身上被覆蓋的保護水鏡支離破碎,她趴在地上,有氣無力。
法外狂徒哈哈大笑,“不堪一擊!”
可下一秒!
嗤啦!
十倍運轉!
一股血流從那法外狂徒的肩膀處流淌。
不動聲色摸到其身後的伊瑞爾,毫不遲疑,抓住法外狂徒大意的瞬間,全力出擊,本來鎖定的是其死穴脖頸,可伊瑞爾還是低估了法外狂徒的能耐,縱然有著零點五秒的延遲效果,本來可以完全避開的法外狂徒才受了傷。
此時此刻,嬴子遙也看到了所謂那銀發女孩的口中的命之器,虛影浮在其背後,一個狹長的匣子。
“知道可以媲美光速的你們有著什麼致命的缺點麼?”法外狂徒低頭看看傷口,“就是除了極速還有貴族的腐敗,你們一無所有,連攻擊都是那麼不痛不癢,怎麼?還想靠著不到一寸深的傷口流血流死我?”
法外狂徒摸出一個依舊還在閃著光的定位器,扔到那依舊還是站不起來的拉莫斯身前,“你哥哥最後的遺物,一個定位器,看來他挺關心你的,不過,這裏沒有對與錯,姑娘們,在你們無知的闖進來的時候,就該明白,有些地方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知道這些年來,這個世界一直容忍你們小打小鬧的鬥爭是因為什麼嗎?你哥哥,之前,他一直護著你們,說你們玩累了就走了,沒必要去讓你們了解這座城市最黑暗的地方,其實怎麼說,你哥哥還是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他也因此付出了血的代價,今天我不是來殺你們的。”法外狂徒摸出一根藥草之類的,點燃。
“我和你哥哥曾經是兄弟,在這無盡的黑暗中。
你覺得你和你哥哥兩個孤兒能夠負擔的起你在貴族學校的費用?不過,現在我們是敵人了,在你覺得自己還不夠格的時候,別再踏入這裏了,下次,沒有他保護的你,連怎麼死的恐怕都不會知道。”
法外狂徒說完,熄滅煙頭,懷抱著刀越走越遠。
“喂!”
伊瑞爾挺直腰板,直視法外狂徒的背影。她回頭看看,拉莫斯無聲的哭著,嘴裏一直重複著一句話,“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怎麼?”
“千萬別死了。”
法外狂徒愣完一笑,“我可以理解為關心麼?”但伊瑞爾什麼也沒回答,她扶起不停搖頭的拉莫斯來到最近的甬道,無視嬴子遙三人的不見了。
法外狂徒有些謂然,呷了呷嘴,繼續走,他覺得這一幕挺熟悉,自己也做過對不對?哈哈!他笑的有些淒涼,是啊千萬別死了,你的命還要我來取。
看了場啞劇的三人交流觀後感,由於是啞劇,所以三人一頭霧水,根本不清楚,這又哭又裝叉的表情到底是為了什麼,但嬴子遙還是抓住了一個重點,那就是,那所謂的命之器,真的很酷有木有!!!
……
每個人都有命之器?還是特定的人群?
算了,三人此行的目的,不是來看這些兒女情長來的,他們順著甬道很快就追上了那前麵,步履蹣跚的兩人,嬴子遙看著兩人那光滑潔白的背部,甚至還能想象一下那身前的規模,嬴子遙正色道,“姑娘,需要幫忙麼?免費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