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神是沒有前世的,如果她有前世,那麼她又是誰?

“去找回你的命線吧!”那聲音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再無聲息了。

霓蘭翼看著麵前空虛的桌椅,不免有些失神,一個個疑問在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來,這是她第一次感到失落與憂苦。

門外一雙冷冷的眼睛檢測霓蘭翼,一陣風吹過,那個人早已消失。

夜靜了,月出月落,一夜已過,第二天拂曉。

門被輕輕地打開,一個霓蘭翼從未謀麵的丫鬟小心走入,手上端著一盤微熱的早餐。

這輕微的聲音也影響了霓蘭翼的睡眠,正當霓蘭翼打算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丫鬟從衣袖裏取出一把匕首,直逼霓蘭翼刺來。

霓蘭翼一時間猛然跳起,腳踏丫鬟頭上越過,一轉身,沒多想就跟那丫鬟動起手來。

幾經下來,霓蘭翼竟不慎被割傷,讓那丫鬟給逃走了。

怎麼回事,這丫鬟比霓瑤羽弱那麼多,如何傷得了自己?

血仿佛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傾斜口,不斷地流出。霓蘭翼發覺這身子實在是太弱了,不到半分鍾,已麵如白紙。

可能是距離有些遠,以致憐苑她們這時才趕到。

憐苑並沒有因為霓蘭翼受傷而驚訝,隻是麻利地打開藥箱,進行對霓蘭翼的包紮。

其他幾個丫鬟隻是略感到驚訝,不出幾秒就恢複平靜,開始收拾現場。

一切在霓蘭翼眼裏是多麼不正常,一種不好的預感浮現在霓蘭翼的心頭。

“憐苑,發生什麼事了?快告訴我!”霓蘭翼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隻清楚憐苑一定知道!

憐苑正在包紮的手一怔,片刻之後又繼續做事,但同時她又回複著霓蘭翼的話:“都怪憐苑不好,忘跟大小姐提了。當今太子,也就是您的未婚夫……今日來府上拜訪了。隻要太子殿下一來,您就一定會受傷。本來有暗衛保護著您,可您昨日把所有暗衛全給撤了。所以,太子殿下派來刺殺您的人就有機會了。不過,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太子?未婚夫?憐苑,你不會是要告訴我,我以後要成為太子妃吧?”霓蘭翼一臉不可思議。

憐苑疑惑地抬起頭來:“誒?……嗯。”又話鋒一轉,“太子殿下因為您是廢物,所以不想娶您,就安排人來刺殺您。不過……他和霓瑤羽早有私情。”

得到如此爆料,霓蘭翼身為八卦小天神的心突然膨脹了起來,興致勃勃地想著怎麼對付霓瑤羽。

而霓瑤羽正想想讓霓蘭翼嚐嚐失去成為太子妃的滋味。

憐苑見霓蘭翼不語,也沒多說,包紮完了就給霓蘭翼梳妝了起來。憐苑手腳麻利,不出片刻,一副淡雅的容妝浮現在霓蘭翼的臉上,簡單的鬢頭更令霓蘭翼突顯出平易近人,舉止爾雅。卻身著一色紅衣,與那雅妝明顯格格不入。

憐苑見狀,忙在容妝上添上些什麼,原本的雅妝煥然一新,隻覺一妖嬈女子橫空出世。

傾城姿容,紅衣縷縷,莞爾一笑,足以讓人醉。

霓蘭翼見鏡中的容妝,嘴角輕輕勾起:“如此甚好。走,去正堂。”

而此刻正堂裏,一群人其熱融融,談笑正盛。

霓浩宇笑顏相問:“今日太子來此,是有何要事?”

話剛落,霓瑤羽的聲音就接上了:“爹,難道太子沒事就不能來嗎?”

“你!”霓浩宇一皺眉,“我問你話了嗎?”

太子起身行禮,道:“今日到府上拜訪,確有一事懇請前輩答應。”

門外正好傳來一道清朗的女聲:“何事要來我霓府,需我爹答應?”

聞聲,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門口。隻見一縷紅衣拂來,女子的傾城一笑使太子頓時失了魂魄。

片刻,突然驚醒。溫雅一笑,道:“請問姑娘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霓蘭翼。”

什麼?太子絕不相信麵前的傾城女子是那個他做夢都想殺了的廢物。

霓瑤羽早已驚大了眼,脫口而出:“霓蘭翼?”

然而霓浩宇見霓蘭翼的姿容讓他仿佛那刻看到了霓蘭翼的母親——白露月。

也不知道,月兒去哪兒了。她還好嗎?她的女兒長大了,跟她一樣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