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萬巨頭蝗蟲迅速撤離,帶傷的巨頭蝗蟲狼狽逃竄……
隨著蝗太姐的座駕漸漸遠去,部落後山很快平靜下來,一畝三分的氣流也慢慢消退。
“耶——”豆娃高呼:“我們勝利了!”
“我們勝利了!我們勝利了!”穀粒精靈歡呼雀躍,一畝三分地氣流再次湧現,綿綿起伏,五穀人仿佛踏在雲霧之上。
蝗族宮殿,蝗太姐垂頭喪氣,飛龍和飛虎靜立在兩旁,飛虎雙眼依然蒙著黑布,他們左右細聽,輕聲說道:“稻草人簡直是反了,遲遲未到,龍兄,作為帝國國師,你就應該狠狠的懲戒他。”
“虎軍師,等你的眼睛複明,也許再也看不見稻草人了。”
“此話怎講?”
“恐怕你沒有眼福了,再過一會,稻草人就會被當場開膛破肚。”
“不會吧?我飛虎必須親眼看清楚,稻草人的心肝到底怎樣,能不能推遲幾日開膛破肚。”
“這……就看蝗太姐的心情如何?”
“稻神士進殿——”蝗族衛士喊道。
稻草人在毒母的攙扶下,一步步走進宮殿,看到稻草人腰間纏繞厚厚隆起的白布帶,蝗族飛龍一愣。
蝗太姐緩緩抬起頭,瞬間也愣住了。
“帝國君主在上,稻草人遲來,事出有因。”
“稻草人!”蝗族飛虎喝道:“死到臨頭,事出有因全是廢話,帝國君主已經讓你多活兩天,趕快謝君主。”
“蝗族飛虎。”毒母說道:“你真是瞎眼說瞎話,什麼多活兩天?是你自己活膩了。”
“輪不到你毒母說話。”
“我毒母說話知輕知重,由不得你來吼叫,況且,帝國君主在上。”
“嘻嘻哈哈……”蝗太姐笑道:“帝國君主?你們不必推崇,蝗族帝國還沒有真正的君主,叫蝗太姐!蝗太姐!”
“蝗太姐息怒。”毒母說道:“稻草人已經內傷,非常嚴重。”
“他內傷?十分嚴重?為什麼?”
“就是兩天前,蝗太姐賜予的那一腳。”
“不可能,那一腳根本就沒踢中。”
“幸好沒踢中,要不然稻草人已經命歸黃泉了。”
“他腰間隆起白布帶,怎麼回事?”
“就是因為蝗太姐那一腳,稻草人肚皮留下一個深洞,毒母用稻殼漿修補,再用白布帶綁定。”
“說謊!”蝗族飛虎邁出摸上前。
“你要幹什麼?”毒母問道。
“檢查。”飛虎撈起袖子。
“你不能胡來!”毒母說道:“稻神士全身是寶魂,要檢查隻能由蝗太姐私下檢查,你算老幾?”
“這……”蝗族飛虎束手無策。
毒母低聲說道:“要是你的魯莽,造成稻神士寶魂泄露全無,蝗太姐不會放過你。”
“我就想知道是真還是假?”
“稻神士屬於蝗太姐,你要是敢碰,造成稻神士元氣大傷,蝗族帝國第一個太監就是你。”
“啊——”飛虎大驚失色,隻好退回原位站好。
蝗太姐幹咳兩下,說道:“稻神士傷勢不輕,該好好調理,賜坐。”
稻草人坐下,蝗太姐說道:蝗族首戰五穀人雖然失利,因為不了解五穀人的裝備,稻神士又如何解釋,為什麼開戰之前不說明清楚。”
“蝗太姐。”毒母說道:“稻神士也是剛剛見到五穀人,根本不了解什麼裝備。”
“輪不到你為稻神士說話。”
“是。”毒母為稻草人捏一把汗。
“快說!”蝗太姐站起,說道:“五穀人所有裝備從何而來,都有哪些裝備,又如何破陣,從頭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