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巴不得我死呀?”
“不是,我在一步步揭開稻草屋的神秘之處。”
“這容易,跟我來。”二弟子拉起大弟子,再次走近稻草屋,似乎忘記了剛剛發生的神奇怪事。
“你看稻草屋簷已經有蜘蛛網,或許這段時間沒人住,我估計是主人出遠門了,所以……”
“二弟子言之有理,再往前細看清楚。”大弟子仿佛心有餘悸。
“好。”二弟子大步上前,透過大竹門縫隙,看到一張大床和一張矮床,再透過小竹窗,隻看到一張床。
“沒錯吧,裏麵除了床,什麼都沒有,或許是主人已經離去,看這模樣,是一大家子,至少有六個人。”
“啊!六個人?為什麼?”
“一張床是夫婦,那高床睡兒女,估計三個兒女,否則沒必要這麼寬,另一張矮床不是爺爺就是奶奶。”
“有道理,不不不……特別沒道理。”
“怎麼沒道理?”二弟子問道。
“我想……既然是一家人,而且是平常百姓人家,即便出遠門,或者永遠離開這裏,有必要布陣嗎?”
“布陣?布什麼陣?”
“喂——,你真健忘,剛剛發生的事,你全忘了?”
“我沒忘呀?什麼事也沒發生呀?”
“證明我是對的,所以說……這兩間稻草屋……就是……”
“就是……就是什麼?”
“魔——鬼——屋——”
“啊——”兩位小神士急忙轉身,卻眼前一亮。
他們竟然看到山腳下那一畝三分地裏,仿佛在夕陽餘輝的映照下閃現金光,擦亮眼睛仔細看,是五穀莊稼,似乎粒粒飽滿。
兩位小神士情不自禁,匆匆下山,然而,越近越模糊,當走到山腳時,隻看到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再往山腰上看,反而是稻草屋閃動金光。
兩位小神士又急匆匆跑上山,稻草屋的竹門已經打開,隱隱約約看到一位老人在屋裏走動。
“年輕人,快進來吧!”稻草屋裏傳出喊聲。
兩位小神士愣住了,又不敢怠慢,隻好一步步走進稻草屋,兩位小神士大吃一驚,出現在眼前的老人,竟然是白發黑須老人。
米國大神士曾經對弟子說過,要是遇到一位白發黑須老人,必須尊重老人,休得無禮,至於稻草屋以及白發黑須老人和五孩子的關係,大神士也是猜測,絕不會透露自己的心思,因此,白發黑須老人突然出現在稻草屋,兩位小神士心有餘悸。
“老爺爺,這……這是你的家?”
“已經不是家了,這稻草屋之前住過幾年。”白發黑須老人捋了捋黑須說道:“年輕人不要隨意進山,深山濕氣很重,隨時刮風下雨,這稻草屋不能遮風擋雨了。”
兩位小神士感到迷惑,剛才明明看到的大高床和小矮床,眼下已經不見蹤影,兩人頓時毛骨悚然,心想這白發黑須老人可不一般,不但要提防,更要套出他的來路。
於是,大弟子說道:“老爺爺,這稻草屋陰陽失調,肯定不能住人了。”
“哎喲,年輕人,這不叫陰陽失調,老夫離開稻草屋這段日子,深山巨頭蝗蟲出沒,或許經常光顧這稻草屋,所以……”
“啊——,巨頭蝗蟲?”
“又是巨頭蝗蟲?我們快跑!”
其實,兩位小神士能夠離開山洞,多得稻草人相助,因為洞口除了重重木柵欄之外,另有無形蝗蟲觸角連成一片,蝗族飛虎親自布局,就是小昆蟲也難以逾越,稻草人點斷幾根無形的蝗蟲觸角,就是讓米國大神士自由出入山洞尋找食物,沒想到米國大神士派兩位弟子出動,誤闖稻草屋,導致兩位小神士迷魂失意,空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