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的襠都濕透了,小弟弟容易感冒呐,等下我讓小紅好好的溫暖溫暖,她的口技那可是一絕啊。”
“哈哈哈···好,今天晚上我要讓她欲死欲仙。”
······
在他們後麵不遠處,祥子正亦步亦趨的跟著,眼睛冷冷的看著三人的背影,像獵豹盯著它的獵物一樣。雖說夜已深了,可大街上依舊有三三兩兩的人走來走去。祥子深呼一口氣,壯了壯膽,從路邊撿起一塊磚頭,正準備一個衝刺上前大幹一場,沒想到的是被人拉住了。
祥子一看,是阿凱三人。
萬偉手裏掂著一塊磚頭輕笑道:“是不是兄弟啊,也不叫上我。”
“就是!”阿凱手裏也掂著一塊磚頭亦附和道。
老鼠也抻著腦袋說道:“兄弟,你們上,我給你們加油鼓勁。”
三人蔑視的看了他一眼,異口同聲道:“閃開點。”
老鼠立馬動如脫兔,閃的遠遠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相視一笑。猛地衝了上去,舉起手中的磚頭石塊砸了下去,砸的三人是鬼哭狼嚎,拚命求饒,祥子像一頭紅了眼的惡狼,舉起手中的石塊拚命的砸向那個彪哥的腦袋,砸的是鮮血四濺。
老鼠看著瘋癲的祥子,有些害怕,衝上去抱住了他,大聲嚷嚷道:“行了,行了,你這樣會打死他的。凱子,偉哥,不要打了,快攔住祥子。”
阿凱和萬偉轉眼看見祥子有些猙獰的臉,也有些後怕,丟掉手中的磚頭,也衝上去抱住了祥子。
“行了,祥子。”
“行了,行了,別打了。”
彪哥倒在血泊中沒有了聲息,身體在不停的抽搐著,像一隻被人割斷氣管的雞。另外兩人抱著頭在地上疼苦的呻吟著。周圍的人停下腳步,駐足觀望,不敢上前。
“打死人了?”老鼠害怕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彪哥膽戰道。
“走啊!走啊!”阿凱首先反應過來,拉著祥子消失在黑幕中。
四人慌不擇路,隻知道拚命的跑,等氣喘籲籲停下來時,眼前已經是甘棠公園了,甘棠公園是一座開放式的公園,離煙水湖不遠,是一個風景異常秀美的公園,在這裏可以經常看到取景拍婚紗照的人。
三人在公園裏的溪水旁洗盡了手上的血跡,老鼠戰戰兢兢一直不停地問道:“那個人是不是死了?那個人是不是死了?”
萬偉也有些害怕,對祥子埋怨道:“你怎麼下那麼狠的手,就是教訓教訓他,你怎麼往死裏打。”
“行了!”祥子有些煩躁的吼道,“出什麼事我擔著。”
“這怎麼行,大家都有份。”阿凱站了出來義氣說道。
“我說我擔著就我擔著,你們給我滾。”祥子有些猙獰的吼道,兩眼血紅,讓人有些懼栗。
三人都沒有動,隻是怔怔的看著有些癲狂的祥子,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祥子看著三人沒動,又吼道:“叫你走沒聽見啊,走啊,走啊!”邊說邊瘋狂地推著他們。
阿凱被推開,正欲上前,卻被萬偉拉住了,“咱們走吧,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阿凱覺得是應該讓他冷靜一下,有些擔憂的和老鼠,萬偉悠悠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