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上來吧。”雖然技藝生疏了不好,可是上手快的很。
王穎正準備上車,忽然從黑暗中湧出一群人二話不說就把他倆圍住,有的光著胳膊,有的紋著身,有的手中還持有棍棒,看他們一個個滿臉橫肉,凶神惡煞,叼著煙,流裏流氣,來者不善的樣子。
祥子心中暗叫道:糟糕,難道是遇上了打劫的。
“你們幹什麼?”王穎顫抖道,心中也是無比懼栗。
祥子一手扶著自行車,一手把王穎護在身後,此刻也是出於一個男子漢的本能,第一反應就是要保護好王穎。
從他們中走出一個身材魁梧,穿著背心,胸口紋有猙獰狼頭的人。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頭,隻見他深深了吸了一口煙,把大半截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腳蹂躪著,看了祥子和王穎一眼,冷冷的說道:“給我揍!”
祥子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圍著的人就衝了上去,將他打到在地,拳頭和棍棒如暴風驟雨般落在他身上,疼痛讓祥子本能的護住頭部蜷縮成一團。
王穎側被他們推搡摔倒在一旁,王穎看著被他們圍毆在地的祥子,懼怕讓她大聲哭泣哀求道:“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可他們根本沒有理睬她,繼續對祥子拳打腳踢,拳頭像雨點般落在祥子身上,驚慌失措的王穎這時才想起來報警,掏出電話驚懼的大聲說道:“別打了,我報警了。”可此時的她,懼怕的連報警電話都記不起來了。
那些人一聽王穎說報警了,還以為她已經打了電話,有些畏怯。那個領頭的人冷聲道:“差不多了。”
那些人這才罷手,匆匆離去,消失在黑幕之中。
王穎看著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祥子,立馬起身跑到他身邊,把他的頭抱起來貼在自己的懷中。
此刻的祥子嘴角流著血,一側眼角紅腫,看著王穎驚懼的表情和淚水,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可這一笑,牽動了傷口,笑容擰巴成痛苦。此刻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海綿一樣,疼痛如水般在自己的身體裏蔓延開來,讓人無法忍受。
“你怎麼樣?”王穎關切道,淚水淅淅瀝瀝的往下滴,懼怕之情溢於言表。
“沒事,還沒死呐。”祥子咧著嘴,聞著她那談談的少女體香玩笑地安慰道。
“都這樣啦你還開玩笑。”王穎看著祥子的樣子心疼道,“要不去醫院看看。”
祥子最後還是堅持不去醫院,祥子覺得身上疼是疼,但自己被打的時候,抱成一團,所受的都是皮外傷,這麼晚了去醫院,要連累王穎跟在後麵操心,自己應該能扛的過去,回去以後讓阿凱用正紅花油推推,這藥是他平時打籃球受傷時經常用的。
在祥子的一再堅持下,王穎也沒法,隻好扶起自行車載著他回到學校,把他送回寢室。
阿凱看著他那慘狀訝異道:“什麼情況,你怎麼負傷回來。”
“別廢話,快把你的正紅花油給我推推。”祥子痛苦道。
邊推祥子邊把事情的經過和他們說了一遍,阿凱奇道:“那些人幹嘛平白無故的把你打一頓。”
“我也不知道啊,出門踩狗屎了,一點由頭都沒有,打的我莫名其妙,哎呦,輕點輕點······”
“也許是你長的醜,人家看你長的這麼醜,居然大半夜的和王穎這樣的大美女走在一起,人家心裏不平衡也是有可能的。”老鼠戲謔道。
“我要是因為醜被人揍,那你的長相早已變成豬頭了。”祥子反譏道。
第二天,王穎打來電話詢問情況,還特地煲了湯來看他,讓寢室裏其它人羨煞不已。
事後祥子想了好幾天,也沒想明白怎麼回事。不過他不知道,那夜在煙水湖畔,不遠處,黑暗中的一個人,如黑夜中的一隻惡狼,在王穎把他的頭摟入懷中時,暗暗的握緊拳頭,雙眼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冷的讓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