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哥啊!月經哥!”不知道從哪伸過來一雙手緊握住老鼠的手,力道有點大,握的老鼠的手有點發麻,“我是大二的師哥,你的名字如雷貫耳,聽到你的事跡,崇拜你很久了,我早就想一睹真容,今天課都沒上,特地來祝賀你康複回歸,都等了一個早上,還怕你不來了,你向世人證明了月經不隻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可以有,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是啊,是啊,月經哥,在聽說你的事跡後,你就成了我心中的嘔像,自從你住院後,我時時刻刻關注著你出院的消息,你就是我們校園的傳奇人物啊!”
······
麵對這近乎有點瘋狂的場麵,老鼠是七分羞澀三分自得,三分自得源於他被人包圍,頓時自我有種眾星捧月的良好感覺。
老鼠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好不容易擺脫眾人瘋狂的追捧,和祥子他們一起小跑到教官跟前,教官已經看到剛才的情景,對於他們的遲到倒沒說什麼,隻是叫他們歸隊入列。
“是!”四人在教官溫和的語氣下,頓時感到一陣輕鬆。心想還好教官沒有罰我們。
“月經哥啊!你一休息就是半個月啊!”老鼠後麵一位曬的跟炭頭似的男童鞋低聲說道,“你不知道啊,我們每天頂著烈日,地麵溫度高達四五十多度,丟個雞蛋都能給煎熟了,你看我他媽曬的跟地溝油裏掏出來似的,早知道,跟你一樣來個大出血,就可以享受半個月假期。”
“去你的,別說話,教官看著呐!”老鼠小聲嗬斥道。心想你他ma的是不知哥哥的苦楚啊,等你嚐到其中滋味就不會這麼說了。
由於老鼠歇了有半個月,軍訓時很難跟上大家的節奏和步伐,老是出錯,一出錯就相當於出醜,人長的本身就已經夠滑稽了,現在再加上不招調的動作,簡直就成為大家眼中的小醜。
期間休息時,一位女生扭扭捏捏地來到老鼠跟前,身穿顯得有點寬大的迷彩服,彰顯出一份可愛與嫻靜,瓜子臉,高挺的鼻梁,水靈靈的大眼睛仿佛能說話,老鼠有點好奇的看著她欲言又止的委婉樣,還以為是自己的粉絲,心裏偷笑著想:看看,崇拜我的還有美女,不都是那種滿臉雀斑大馬臉的女生,還有這種嬌小可愛,文靜淑雅型的。
“有什麼事嗎?”老鼠笑著問,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
“月經哥!你好,我叫上官婉兒”女孩人如其名,婉約動人,雙手交叉,有點顧慮的樣子,站在老鼠麵前有點無所適從的樣子,抬起纖纖的右手挽了一下眉角的鬢發,將其挽與耳後,豁然地對老鼠笑道:“對不起啊!月經哥!”
怎麼這個女孩來跟我道歉,老鼠滿臉疑惑地看著他,我還是處子之身啦,她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啊!我倒希望她能對不起我就好了。
坐在老鼠旁邊的祥子,阿凱和萬偉三人聽了女孩的話也是滿頭霧水。
三人同時眼睛齊刷刷地盯著女孩,越看女孩顯得越不好意思和一絲羞愧,大家有些疑惑的看著上官婉兒,通過軍訓,大家都已經混的很熟了,當然除了老鼠。
“那天你出血,我······”女孩吞吞吐吐的說。
“原來是你啊!”萬偉一拍巴掌打斷了上官婉兒的話,並站起來哈哈大笑。
大家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過來,看他一個人樂嗬嗬的,笑的很開心,大家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
萬偉忽然想起這位就是那天勇於獻出最佳止血良藥——衛生巾的女童鞋,老鼠當然不認識這位見義勇為的大學生,因為他當時正處於昏迷當中,有了這位女同學的衛生巾他由昏迷轉為深度昏迷。
阿凱當時隻關心老鼠去了,一聽上官婉兒拿東西出來止血,二話沒說,接過來就按住,對她都沒瞧半眼,隻有當時抱著老鼠的萬偉對她有幾分印象。
“不好意思,本來是想幫忙的,沒想到越幫越忙,到最後竟幫了倒忙!”上官婉兒誠懇的對老鼠說。
“沒事!”萬偉接過話茬,“你也是一片好心嘛,再說,當時那血流的嘩嘩的,一時情急嘛。再說,錯不能你一個人全攬了,阿凱也有錯,你當時都不看看是什麼就隨便往傷口上按的。”萬偉把矛頭指向阿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