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薇薇更不用說了,體態本身就過於豐滿,遭受暴曬的麵積自然就大,現在又曬的黑黢黢的,弄的像一個黑臉彌勒佛一樣,尤其是她總是一副樂觀向上,笑眯眯的樣子,給人的感覺憨態可掬,像個傻妞。
四人下午軍訓完,就接到老鼠的電話,說在順福苑請她們吃飯,以感謝她們在他生病期間對他的關懷和照顧。
“今天晚上又可以大吃一餐!”邢胖子咧著嘴嗬嗬地笑。
郝巧看她的樣子。“撲哧”一笑,“你這個大嘴妞,一說到吃,我發現你特興奮。”
“那當然,我就是為吃而生的!”邢胖子一副以此為傲的說。
“你真不能吃那麼多,該克製一下自己,不然小心胖得以後嫁不出去!”劉靜道。
“還早呐!再說,同樣是娶老婆,娶個像我這樣的,劃算多了!像我這樣的身材,其實挺好,肥而不膩嘛!”邢胖子自我陶醉地說。
“行!行!說不過你。”劉靜服輸,不以爭辯。
轉眼,順福苑到了,門口,兩個服務生在迎賓,從外麵看去,大堂裏燈火輝煌,人聲鼎沸,顯得很熱鬧,看來是生意好極啦。
老鼠正在門口,東張西望,那樣子看上去像永遠見不得光的樣子,特別是這時候,夜幕將要來臨,他站在店門口,就像妓院門口的龜工,在門口招攬生意,迎接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刻。
當他看到邢薇薇一行人,立馬眉開眼笑地迎了上去。
“怎麼才來啊?”老鼠問。
“怎麼啊,等著急啦啊?”劉靜橫著語氣說,仿佛請客的是她似的。
“不急,不急,等美女吃飯再晚也不急。”老鼠陪著笑臉說。
其實老鼠這是自討沒趣,女人嘛,就是拖拉,下午接到老鼠的電話,一陣梳妝打扮,磨磨蹭蹭的,如果不是等不急的邢胖子在旁一個勁的催促,可能這會還沒出門呐!
“他們呢?”韓婷眨巴著大眼睛問。
“他們早進去啦,叫我在門口等你們。我們也進去吧。”老鼠說。
訂的還是上次那個包廂,大家輕車熟路。快到門口時,發現祥子在門口同一個女服務員在聊天,原來是師姐王穎,她常年在這裏打工賺些外快。
祥子看到老鼠領著她們一行人到了,微笑的招了招手,同王穎打了招呼就徑直地走了過來。
劉靜他們也看見了祥子,沒等祥子走到跟前,劉靜就問道:“剛才那個美女是誰啊,聊的那麼熱乎。”
“是他的領導!”老鼠從後麵插了一句。
“領導?”幾人質疑道。
“什麼領導?”韓婷提出大家同樣的疑問。
“這個回頭再說,我們先進去,大家都在裏麵等著呐。”祥子側身讓開路讓她們先進去。
其實剛才是王穎看到了祥子,同祥子道歉。那天晚上,宰了祥子一頓,謝謝都沒說一句,就溜了。後來想想,挺不地道的。
包廂裏,大家都到齊了,開始點菜。這次是老鼠請客,祥子拿起菜單,哪個貴就推薦哪個,反正不用自己掏錢,這種感覺真爽。
再說,自己上次在順福苑,老鼠也沒同自己客氣,這叫以牙還牙,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必須得非禮非禮一下,阿凱和萬偉也在旁邊一個勁的鼓吹。
老鼠臉上強顏笑容,心在滴血,報應啊,這報應來得也忒快了。
邢薇薇照例來了個她最愛的水煮魚,酒店魚缸裏就剩下兩條草魚了,可想,順福苑的生意真好,還沒天黑呐!
老鼠指著著魚缸裏這兩條草魚對邢薇薇說:“你看看,這兩條魚比一比,誰長的帥,長的帥的就是今晚的菜。”
他把心裏的怨氣發泄到魚的身上,心裏立馬舒服多了。你要問為什麼,那是因為他把那兩條魚,想象成一條是祥子,一條是阿凱。想到等下切片還放到了油鍋裏煎炸,就舒心多了,典型的阿Q思維模式。
酒桌上,老鼠連連敬酒,因為是他請客,他可不想讓旁人搶了風頭。聊著聊著,阿凱就扯到了月經哥的話題上,韓婷聽著有點羞澀,不好意思,畢竟是因為自己的病曆報告單引起的。
可一聊上來,這是一個充分趣味的話題,畢竟‘月經哥’已經在學校裏是赫赫有名,堪稱一個神奇人物。
老鼠在連連阻止阿凱沒有成功之後,索性也無所謂啦,經過阿凱一番繪聲繪色的描述,大家才了解了事情的詳細經過。都捧腹大笑。
阿凱連連佩服老鼠,他的佩服不知道是真心佩服還是變相譏諷,老鼠卻不管,站起來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自豪地說道:“那是,你跟我比,那還差遠了,不要以為軍訓幾天,把你曬黑了,大家就不知道你是白癡了。”
老鼠這幾句連消帶打,說得阿凱不知道怎麼回嘴反駁。
這頓飯下來,老鼠說足足吃掉了他半個月的夥食費,後半個月恐怕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