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你吃燒烤?這是誰的不對啊。”祥子直呼。
王穎聽了他的話,兩眼直視地瞪著他。
“行!行!行!”祥子看她快噴火的眼神很幹脆的答應,心想:吃燒烤又吃不了幾個錢。
可讓祥子沒想到,王穎掏出手機,呼啦啦叫來一幫姐妹,說是師弟請客,女人啊,天生就對美食充滿了誘惑,興奮得不得了,看那樣子,好像趕上了一九四二大饑荒似的。再說,眼前的祥子就像一頭羔羊,隻有待宰出血了,不可能把這一般人趕走吧。
那也太不男人了!那也太不給力了!
媽的!回去再找你們算賬,你個死阿凱!你個死老鼠!一腳把我催出個‘大出血’,害的我這麼慘!
學校門口的燒烤攤,一幫女人把它圍的個水泄不通,嘰嘰喳喳,就像無數的小麻雀一般說個不停,滿身油膩膩的老板,就像自己從油鍋裏撈出來一樣,此刻臉色笑嘻嘻的,不停的忙活著。口中不停地重複道:“還要哪個?哪個?”
“雞柳來二十個!”這聲音就像暴發戶進了名表店,張口就對售貨員說來十塊勞力士似的,充斥著一股炫富的味道。
“牛肉來十串!”
“哎!好的!還要哪個?”老板的聲線因為高興變得尖細了。
“再來幾個烤香蕉,來幾個啊?”在問旁邊的人,沒人回答,每個人都忙著點自己喜歡吃的,“你們吃不吃啊?算了!來那個七八個吧。”
“還有再來十罐王老吉。”
······
好像不要錢似的,確實是不用她們掏錢,可把後麵的祥子聽著驚出一身的冷汗,心裏直盤算,這個時候,才體現出小學數學學的好,那是有好處的。帳算的那是一個順溜:
雞柳五塊一個,二十個就是一百塊,牛肉串三塊一串,十個就是三十塊,王老吉三塊五一罐,十罐就是三十五······
一算下來,三百多,我滴個娘啊,血可出大了!
算的祥子心疼不已,在不遠處,一個陰暗的角落裏,一雙惡毒的眼睛盯著這一切,牙齒咬的咯咯響,拳頭攥的緊緊的,緊的指甲都插進肉了,可攥的拳頭沒有絲毫鬆懈的意思,仿佛感覺不到疼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遠處熱鬧的一切,如果眼睛能噴火,那麼眼前的一切,能夠瞬間灰飛煙滅。
眾女吃飽了喝足了,插插嘴拍拍屁股,打了個招呼,可大部分的道謝全都是衝著王穎去的,好像請客的是她似的。
等王穎的一幫姐妹走後,還沒將自己的不滿發泄出來,王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一個招呼都沒打,祥子隻能無語的苦笑,被宰一頓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和受傷的心回到宿舍。
萬偉和祥子差不多同時回來,萬偉今天也破費不少,陪劉靜逛街購物,還有燭光晚餐,不過倆人的心情卻截然不同,一個在赤道上,興奮過火,一個在南極洲,跌倒了冰穀。
祥子覺得自己今天成了個怨大頭,越想越氣,逮著阿凱和老鼠發泄,卻沒想到,他們知道事情的經過,笑的前俯後仰,沒有半點做錯事的慚愧,一個勁的戲諷祥子。
萬偉側在旁邊,不理會他們,一個人神遊太虛,思念他的劉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