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口幸雄以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開口道:
“那個……你一定被問了許多關於我們之間……交往的事吧。”
看來濱口幸雄,是以為大上準子的父母對兩人過去的行為進行過質問了。隻要讓他繼續說下去,或許就能問出什麼貴重的……隻有兩人知道的秘密了。
因為騙他而產生的內疚,在使命感麵前隻不過是微不足道的東西。因此,少女還是保持沉默,繼續聽濱口幸雄說下去。
“雖然如此,但我們實際上也並不是一直在邊走邊玩,就算被追問也沒辦法回答呀……到城址公園那兒去的時候,也隻不過是第一次而已呢。哈哈。”
說著,濱口幸雄露出了羞澀的笑容。那個表情,沒有半分惡意的形跡。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會在別人背後說壞話的人。
這個開朗的少年,為什麼會讓父母產生不愉快的感覺呢?對於缺乏常人的人生經驗的,應該說完全沒有才對,的少女來說,根本無法想象出來。如果是跟父母個人無關,比如是違反公眾道德的行為的話,大概是破壞公物之類的吧……
少女回想起他剛才的話中出現的地名。那個失蹤的美國人被發現的地方,應該就是,
在短暫的一瞬間裏,
閃過這樣的想法後,
少女又想道,該不會真是如此吧。
(如果是正常的“使徒”,肯定不會做出這樣危險的舉動。)
為什麼雙方的“存在之力”存在這樣的差異呢?為什麼要在另一天,在同樣一個地方,而且同樣是啃食了一個人類,做出這種隻會給火霧戰士留下追蹤線索的行為呢?難道製造這兩個火炬的時期有著很長的時間間隔?這跟那十年的空白有什麼聯係嗎?最關鍵的是,連氣息也極為微弱的“使徒”,為什麼毫不顧忌火霧戰士的到來,而一直逗留在同一個地方呢?
這種狀況實在過於特異,使人難以整理出一個頭緒來。
(蘊藏在這種特異性裏的信息,以及其線索……)
少女按照自己作為火霧戰士的直覺,詢問道:
“三天前的星期二,我們兩個在公園的時候……”
“咦?”
“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
“奇怪的事?為什麼?”
在懺悔中突然被問到這樣一個問題,濱口幸雄不禁麵露疑惑之色。
“你別管,隻要盡量詳細地告訴我就行了。”
聽了她這種不容分說的要求,少年開始在腦海中搜索過去的記憶。
“啊,嗯……這個……”
她說過,雖說是放學不回家到處玩,到這裏來也太正經了吧。
她說公園裏之所以沒種櫻花是有理由的,還告訴了我很多事呢。
她還大聲笑著說,跨過柵欄踏進草叢這種事已經沒人會在意了。
買冰激淩吃時,我們還一起抱怨下麵的圓錐形部分空空如也呢。
來到小賣部,才知道剛才的冰激淩是敲詐價格,又大吵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