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瑪麗,”露娜有些疑惑,她仔細打量了一下書本,“為什麼這裏會有這個,和馬丁的計劃究竟有什麼聯係?”
帶著這些問題,露娜再次打開了書本,讀了下去。
“c.t.75年5月8日,豪華的婚禮在瓦蘭諾城舉行,當時她十五歲。布拉格的皇帝麥司米倫二世也送來了祝賀文和禮物。她嫁給了一位很有聲望卻本性殘酷的戰場英雄——26歲的ferencz nadasdy伯爵。
男爵是一個好戰的人,他寧願在戰場上廝殺也不願在家中享受平靜的生活,於是當地人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叫“匈牙利的黑色英雄”。
那時的社會還沒有人提倡婦女解放,但伊麗莎白卻保留了她的姓。她的丈夫也改姓了ferencz bathory。
她這樣一場婚姻在當時的貴族圈中一點也不稀奇,完全是她那秉承機會主義的母親所導演的一場政治聯。
而nadasdy家族也因此提高了不少社會地位——巴托利家族因其資曆而有著更大的權利。
雖然對這場婚姻有諸多的猜測,但是ferencz經常外出確實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在他們結婚的頭幾年,伊麗莎白並沒有生育,也就是在這長時間的孤獨中伊麗莎白的虐待狂天性開始占據統治地位。
搬到新居之後丈夫又再度上戰場。在囉嗦的婆婆的監視之下,伯爵夫人一天比一天更感到無聊。她非常向往維也納的豪華生活。
正當她的丈夫馳騁在疆場時,伊麗莎白拜訪了有同性戀嗜好的姑媽——伯爵夫人karla bathory,當她們的狂歡被下令取締後,她真正的意識到她內心中所需要的是何種刺激。
折磨擁有成熟胸部的女孩使她得到了巨大的快感,而她不隻滿足於肉體上所得到的快感,對黑色魔法的研究也是她的愛好之一。
城堡中的一個男仆多爾可介紹她加入了一個秘密宗教組織,開始慫恿她使用魔法,與此同時也鼓勵她繼續她的虐待狂的行徑。極度的虛榮和自戀使她的行為更加地扭曲。
在她二十出頭的時候,伊麗莎白是出於無聊,慢慢發現了折磨仆人所給她“帶來的快感”。
在她的那些女仆人中,她所鎖定的目標是那些青春期的少女。她先是用燒的發紅的鉗子把她們的身體撕裂,把她們放在火上烤,或是用一種叫“star-kicking 的刑法來折磨她們。
她也曾經把那些女孩的頭撕成兩半(就是用工具把她們的嘴硬撬開,不斷擴大角度直到她們折斷頸部而死)。
在她不那麼變態的日子裏,她隻是強迫那些女仆們赤身裸體的在成群的男人麵前做家務活。
伊麗莎白在她的奶媽尤娜、管家烏依瓦裏、巫師達爾維拉與dorottya szentes的幫助慫恿下繼續墮落著,並在一個稱為“尊貴夫人的刑室”的地方對女仆施加各種她自創的酷刑。
隨著她的年齡不斷增長,她對那些無辜的年輕女性的血肉的渴望愈發強烈了。
她發明了許多新的折磨手段,像一種叫“甜蜜的痛苦”,她用熨鬥、熔化了的蠟和刀子來折磨女仆們,然後脫去她們的衣服,在全身上下塗滿了蜂蜜,最後將他們拋棄在滿是饑鋨的昆蟲的小樹林中。
還有一種叫“水之痛苦”,就是先把一個少女扒光,浸在零度的冰水中,並且不斷從頭上澆冰水直到受刑者活活凍死。
終其一生,伊麗莎白一直為劇烈的頭痛而煩惱。她不但在被無由的煩躁發作侵襲時,用發夾刺侍女們,而且在像癲癇般的痙攣發作時,在床上翻來覆去,去咬服侍她的侍女們。聽到少女們痛苦的哀嚎,她自己的痛苦會不可思議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