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醒來已經是豔陽高照了,我起來後隨意的用水洗了洗臉後,見院子裏已經有不少人起來開始幹活,我沒有去找霍華德,而是悄悄的沿著圍牆向著昨天過來的那條主街道走去,但走在路上,我不斷的尋思著我要怎麼做,但在寨子裏想好的一切,現在卻一點也排不上用場,最後不得已我返了回來,尋求霍華德的幫助。
我找到霍華德時,他正在揮動著他那巨劍做著豎劈的動作,我見後有些驚訝的合不攏嘴,這到底怎麼回事,那麼嚴重的傷怎麼今早就這麼有精神。霍華德見我,就停了下來,然後叫我過去,我有些傻愣在那,直到他第二次叫我,我才反應過來,小跑著過去。
過去後,他也沒問我什麼,隻是招呼來一個夥計,說讓他帶我去我想去的地方,這夥計我沒在隊伍裏見過,但見他恭敬的說了聲好的,就轉身叫我跟著他走,我望了望霍華德,見他揮了揮手,示意我快跟上,我才反應過來快步跟了過去。
路上,那夥計並沒有說什麼,而我在後麵跟著,並且說我想去賣藥材的地方然後就有些局促的看著四周,雖然現在才是早上,但周圍的商店已經開門,看著櫥窗裏那些我隻在光影中才見過的物品,忍不住就湊近櫥窗仔細打量起來,結果險些跟丟了那夥計,最後我隻能緊跟在哪夥計身後,心裏想著等辦完事後一定挨個的將這裏看個遍。
走了不知多久,就來到了一間散發著一股清香的三層木質樓閣前,我從外麵向裏瞄了一眼,粗略的估計裏麵接近一百平米,門上一個牌匾上寫著藥齋兩個大字。
但沒等我細看,那夥計就將我拉了進去,進去後,就看到周圍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貨架,一麵是一些曬幹後的藥材,一麵看起來是活著的藥材,他們都裝在一種透明的罐子裏。我們麵前有個不小的櫃台,長三米,寬一米,高近一米,陳半圓形包圍著一個樓梯,裏麵坐著個滿頭花白的老人。
那夥計將我拉到老人跟前,恭敬地向那個老人行了個禮,然後示意我將東西拿出來給那老人,我有些遲疑,但那老人說隻要是好東西,會為我將身份什麼的都辦妥當,我聽了有些傻眼,不知道這老人是怎麼知道的,最後還是那夥計說他們中有些人就是這樣才搞定的一切,你這衣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當時我不明白我衣服怎麼了,低頭一看,才發現我現在穿著的還是挖礦時的那件,雖然還披著一件外套,但不難看到裏麵的那件衣服。
我先是送了口氣,然後又一狠心,將上衣樓了起來,小心的將布一層一層的拿了下來,這東西已經有幾天沒鬆開過了,現在味道都有些刺鼻,拿出盒子後,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兩人,看他們並沒有露出什麼厭惡之類的表情,這才放下心來,將那盒子在衣服上擦了擦,這才用雙手小心翼翼的將盒子遞給了老人。
然後我就見老人不知什麼時候手上已經帶上來一雙白色的手套,我再看看我手中的盒子周圍泛著的油光,臉上不由得紅了起來,但老人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將我手中的盒子接了過去,小心的將盒子打開,隨後就連連說我運氣好,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那老人也沒給我解釋什麼,隻是招呼來一個穿著一身白衣的夥計,對他說了些什麼後,這才轉身對我說他已經叫人為我辦理關於我身份的相關證明讓我先過去說一些基本信息,我連忙跟著那白衣夥計過去,剛邁了幾步,又突然轉身對著那老人恭敬的說了聲謝謝,那老人隻是揮了揮手,然後仔細的收拾起噬晶菌來。
隨後我就和我過來的那夥計在靠近櫃台處坐了下來,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看那老人還在小心的將盒子中的噬晶菌小心的轉移到一個透明的罐子中,然後撒進去一些亮晶晶的顆粒進去,我有些好奇,沒忍住就跑了過去問那老人關於這噬晶菌的事,還有為什麼說我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