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軍功封賞就好,原來我們倆都是靠家裏的餘蔭,靠祖宗賞飯吃,這就好,大家都是紈絝子弟,你隻不過是多了一個新都侯的爵位,同時還多了一個沽名釣譽的名聲。
對了,還有,他衣著樸素、儉樸……嗯,是破舊了,看來他除了新都侯的爵位外,家裏說不定還落魄了,家無餘財,連一件體麵的衣服都拿不出來。
正當步斌看不起這個沒有武力,沒有錢財的落魄侯爺,偏偏還要出來沽名釣譽,主持公道,現在被一腳踢倒在地,正想上去把刀架到他脖子上,把他當成人質,要挾其他人的時候,新都侯開始咆哮起來。
“逆子,你對老子動手,天理不容!”
一聲新都侯的咆哮傳進步斌耳裏,把他嚇的風中淩亂:額,不會吧,難道自己出現幻聽了?
但是,步斌很快就知道自己的聽力沒有出錯,新都侯嘴裏的那兩個“逆子”兩字,確實是衝自己咆哮的。
而且,之前那個奇怪的的狗腿子家奴,他現在也衝過去跪在地上,緊張兮兮的在扶新都侯,一邊扶,還一邊說著:“侯爺息怒,二公子……”
尼瑪……
步斌看看新都侯,看看家奴,看看周邊的其他人,從他們的行動中感覺出來,自己貌似……好像……確實……應該是新都侯的二兒子。
要自己真是新都侯的二兒子,他一見麵就要打要殺的,何至於此啊?
現在,步斌心中是萬分的不解,而他麵前的新都侯,他也是被氣的不輕。
他,新都侯爺,辛辛苦苦攢下的一世英名,全都被這個不成器的二兒子給敗壞了,有辱斯文,敗壞門庭。
剛剛,聽到周圍的父老鄉親們都說自己的二兒子殺人了,一向以高標準嚴於律己的新都侯爺,頓時氣的七竅生煙,一口氣衝上來,吐不出來,咽不下去,於是,一怒之下就衝過來要大義滅親,清理門戶。
要是殺人凶手不是自己的兒子,新都侯爺也不會這麼失態,當時連一句譴責的話都說不出來,隻好親自動手,直接出手,保住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清譽。
不過,步斌這個身體的前身,雖然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但也比新都……好吧,也許是虎毒不食子,新都侯爺其實也沒想真的一刀殺了自己的二兒子,就是想做做樣子而已。
但是新都侯爺萬萬沒想到啊,自己放水了,結果這逆子躲過了刀鋒之後,還順勢給了自己一腳!
嗯,這可就沒法善了了。
而在聽到自己是新都侯的二兒子……額,自己這具身體是新都侯的二兒子後,步斌心中複雜萬分:終於……終於是聽到了一個好消息,不過自己之前踢了他一腳,是不是太不孝了?
嗯,不知者不罪,自己不知道他是自己的老子,踢他一腳,這也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