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
“呯!”朱堅強頓時覺得頭皮鑽心的痛,趕緊腦袋一縮,後撤,滿臉痛苦表情。潘安卻毫無感覺,這他才用了一成的功力,要是全用上,一爪就能把朱堅強的大腦袋抓碎。
“不錯,小哥不但力氣大,手爪也硬,能把我這鐵頭抓得生痛。再來——”
“哈哈哈,直笑死人了。”突然一個起哄的聲音響起,遠處走來二個人,發話的人衣著光鮮,用很不屑的眼光,陰狠地掃視了二人一眼,嘴裏打著哈哈,自顧向帳房走去。
“別跟他一般見識。”朱堅強對注視二人的潘安說道:“咱們賺錢要緊,走,再去扛沙袋。”
“他是什麼人?”潘安看這兩個家夥手臂粗厚,顯然是有修為的人。
“他是老板娘同父異母的弟弟,名叫秦東,這秦東遊手好閑,最近加入了扒皮盟,行事狠辣,不念親情。”
聽朱堅強解釋,這扒皮盟良莠不齊,幹的淨些是些偷雞摸狗,收取保護費,敲詐勒索的勾當。
秦東走到賬房前對著秦香蓮誌高氣傲地吼起來:“姐,這個月的保護費快拿來。”
香蓮姐黑著臉色在抽屜裏掏了半天才拿出5個金幣遞到秦東手上。
“這麼點錢就想打發我!”秦東接過金幣,啪一下拍在櫃台上,冷聲說道:“這月保護費漲到20個金幣了。”
“20個金幣——”香蓮姐杏目圓瞪,哪怕是脾氣再好她也忍不住了,對著秦東大聲說道:“秦東,你想錢想瘋了!上個月才5個金幣,為什麼這月就要20個金幣!你還是我弟麼!”
“姐,不是我說你,隻要你答應給我們扒皮盟盟主周扒皮作小妾,吃香的喝辣的,一切好說。”秦東心思昭然若揭。
剛才秦東的那一聲喊,早把幾個砂袋鋪子裏的家丁引來。
“呸,不是個東西!”一個家丁心中暗罵,卻懾於秦東的威勢不敢出聲。
秦東幹咳了一聲繼續說道:“姐姐啊,你已到嫁人的年紀,獨自開個砂子鋪也著實不易,總不成你賣一輩子的砂袋,實在是不智!我跟咱爹商量過了,想把你這砂子鋪交給我打理,讓我們盟主周扒皮風風光光地娶你,你也求個榮華富貴,不必日出而作,你看可好?”
“秦東,你還是個人麼,此事休提,我斷不會應允。”香蓮姐咆哮道。
秦東盯視著嬌媚動人的姐姐,一聽這話忍不住道:“你一個女子家在外作商,徒讓旁人取笑咱秦家沒有男力掙錢,更何況你與這些個男人每日打交道必辱及我秦家門風,我這也是為你一番好意!”
香蓮姐聞言,想起家人的所作所為,美目早已清淚流出,冷淒淒地說:“我老秦家真出了大好男兒,把自己的姐姐送於旁人為妻,想得了這產業,全指著姐姐過活,這才徒增旁人笑話呢!”
“娘的你個敗家子!怎地如此對待自己的姐姐,什麼玩意兒!”潘安快步走到賬房前喝道。
潘安之所以喝止秦東是因為自己腦海中的小蘿莉似乎耳聽目睹此事,心頭來火,給潘安發布了一個“路見不平,拔嘴相助”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