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淵卻非要來武夷山,而且還是不可商量的,秦曦也想過分道揚鑣的,可是身上沒錢啊,所有的錢都被陽一交給白淵保管了,就怕兩人出現分開的情況。
於是,在秦曦把白淵帶到機場後白淵去購買機票,卻得知沒有身份證買不了。
在坐車之時,兩人還為來武夷山爭吵了一次,當然是秦曦在吵,而白淵一言不發,最後覺得累了的秦曦還是妥協了,誰一個人說了一個小時,而對方確實一言不發,甚至連表情都沒有過變化,就站在那裏聽著你說,仿佛你是空氣一樣,都會無奈,更何況財政大權被白淵掌握著,秦曦最終還是妥協了。
於是兩人就開始了漫長的大巴轉車之旅,一路上受盡舟車勞頓之苦。
而現在終於到達目的地了,秦曦實在忍不住白淵一定要來這裏的目的。
可是,白淵會告訴她嗎?這很是肯定的,白淵絕對的以沉默應對,畢竟沉默是金。
“喂,喂喂,現在已經到了武夷山,你也把來這裏的目的說下啊!”秦曦還在傍邊喋喋不休的問道,當真是各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
白淵對此不休的清脆如同黃鶯一般的嗓音已經習慣,自當充耳不聞,一個人走進茶洞,望著不遠處的隱屏峰,眼中露出很奇怪的神情。
像是懷念,又像是害怕!懷念山上的故人,又害怕山上的故人已經亡去,化為一縷孤魂。畢竟已經兩千年過去了,已是滄海桑田了。
“喂!”秦曦見白淵還是不理她,蹦到白淵的麵前,大聲喊到,突然一怔,安靜了下來,就像是喧鬧動聽的豎琴突然斷了弦。
白淵沒有在意秦曦的動作,隻是繞過秦曦後走到峰南壁,開始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
隻是走一會卻又頓一會,就像在等待著誰,不知不覺間已經快到半山腰了,害怕恐懼的情緒漸漸充滿了白淵的心,白淵已經釋放出自己的氣息了,而此時卻已經快走到半山腰,卻還沒有見到故人來接待他。
而當年,白淵隻要剛到山腳,居住於山上的故人察覺到他的氣息,便會下山來迎接他,而後,兩人一同慢慢走上去。
一滴晶瑩剔透的眼淚劃過淚角,卻不被人所見,道路狹窄,擋住了他的眼淚,白淵方向一轉,直線向上向峰頂跑去,身上帶有點點白光,這是運用妖力的體現,完全沒有掩飾自己身份的想法,也還剛好現在沒人登隱屏峰,不然白淵就會受違背天道誓言之罰。
秦曦見狀,臉色一變,雖然不知道為何白淵一下就這樣,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四周,身上青光微顯,緊隨而上。
當秦曦到達山頂後,整個山頂都空無一人,隻有白淵一人站在被現在人們稱為狐狸洞的南溟靖前,洞不大,一眼可以望到底。
而此時白淵正靜靜的站在南溟靖前,開始暗淡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顯得如此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