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端過放在桌子上的湯對張璿說道,“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喝口湯吧!”
張璿不知是聽到了秦曦的話語,不忍辜負她的一片好意還是聞到湯的香味,抵擋不住身體的抗議,端過湯,都不在意燙不燙,一口喝完。
秦曦望著喝完湯陷入沉睡的少女,笑了笑,仿佛對張璿說,又仿佛自言自語。
“睡吧,醒來什麼都不會記得的,爺爺叫我給你喝忘憂湯是有道理的,看的出來,你對他是有感情的,可是,畢竟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種情況以後會很常見的。”
秦曦幫張璿躺好,安靜的佇立在一傍,望著白淵殘酷手段嚇著的美麗少女,露出一絲無奈的笑,緩緩離開。
忘憂草,當然不是所說的萱草,而是貨真價實的忘憂之草,生長與埋骨之地,千年方才成熟,熬湯喝下,能忘記使自己動情的人以及所有事。
此時,很是相同的木屋內,白淵端坐在桌前,赤裸的上身纏滿紗布,也被鮮血染紅,尤其是靠近心髒的左胸口,鮮血仿佛還在順著紗布擴散。
對麵是一個白發白眉白須的老者,白眉垂落至肩,一臉的慈祥,這就是白淵破開封印並和白淵達成條件的陽一老道。
“你應該知道了吧?”陽一老道抿了一口茶說道。
“兩千年了,你們還沒解決這個問題,真是無能啊!”白淵聽聞,正視著陽一老道帶著一絲嘲諷的回答。
陽一老道仿佛沒有聽出白淵的嘲諷一樣,繼續淡然開口。
“狐王,你對他們的了解比我們多,畢竟你殺過他們所謂的神,你會是他們的主要目標,這次的事不會是第一次。”
“來一個,殺一個,都來了,殺了就是。”白淵冷漠的開口,對此事顯得毫不在意。
神需要在意凡人的刺殺嗎?對於白淵來說,他就是神,雖然實力十不存一,但作為神的傲氣卻是存在的。
陽一老道一笑,指了指白淵胸上的傷口,“你該小心一點,被他們殺了,一切都結束了。”
白淵沉默,擊殺神秘人的傷勢很是嚴重,可想而知,那神秘人絕對不是無名小卒,同時也不會是那個所謂的組織的最強戰力。
“對了,看到這一切事件的那個少女,已經給她喝下了忘憂湯,你就不用擔心了。”
陽一話鋒一轉,喝茶的動作停止下來,注視著白淵。
白淵神色一動,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把杯中的茶一口喝光,陷入沉思。
這對她來說是最好的結果了,他的世界是殘酷的,戰鬥時刻準備著來臨,每一次都會是這殘酷的畫麵,隨著他實力的恢複,最終是要去打完那場沒有參加過的戰鬥的,到時候就是必須分離的場麵。
“他們的神到時候我會去解決。”
白淵從沉思中回神,冷冽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