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不能自己吃肉,對方不能連湯都沒得喝的心態,宋礫激動的對著白淵說道。
“我相信不需要去確認的,你直接給她就行。”白淵指著張璿淡漠的開口道。
“這個人是誰啊?”張璿好奇的詢問宋礫。
“這個本來是不能跟你們說的,不過今天是你們逮捕到的,那我就告訴你們一點,”宋礫頓時嚴肅道。
“他叫田家炳,此人是南湖周邊數省的毒品負責人,掌管附近所有毒品交易,本來追捕他不應該是我們刑偵隊管的,可就在三個月前,田家炳發現警方安排在他團隊裏的臥底,知道自己暴露後,便擊殺臥底,然後開始了逃亡,也是湊巧,警方也剛好打算哪天動手,早有準備行動的警方發現臥底失聯後,立馬行動,可是田家炳很是狡猾,在警方的重重包圍下還是逃脫了。警方毀了他的事業。”
宋礫頓了頓,臉上露出憤怒無比的表情,繼續說道。
“所以逃脫的田家炳開始報複,於是他開始殺人,殺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一個星期殺一個,兩個月中有差不多十人被他殘忍殺害,可是一個月前,他停止了殺人,好像加入了一個更加神秘的組織,四處搜尋國內有功夫的人和有痛苦經曆的少年以及高智商人員。”
宋礫突然停止話語,他意識到自己在白淵兩人麵前說多了,還好白淵兩人算是體製內的人,問題不大,也該慶幸,的士司機被帶到一旁詢問情況,不然被司機知道傳播出去後,宋礫就完了,畢竟這是一個機密。
因為死亡人數有點多,警方給壓製了下來,新聞上沒有一絲報道,如果的士師傅聽到宋礫的話傳出去後,警方是絕對壓不住的。
“還請保密!”回過神來的宋礫一臉認真的對白淵兩人說道。
白淵轉過身,正想進入的士內,剛有動作便順著的士車身滑落。
準備讓座的張璿頓時一呆,回想起開始聽到的槍聲。連忙喊到,“警官,快救他,他中槍了。”
轉過身的宋礫聽聞,連忙喊道“有人中槍,叫救護車。”
處理好現場罪犯屍體的十幾個警員頓時過來一半,連忙扶起白淵,在警用手電的照明下,扒開白淵遮擋在胸口的長發,長發被扒開的一瞬,頓時一陣血腥味便傳了出來,彌漫在眾人的鼻尖。
傷口在左肩往下一點的胸口,在往下一點便是心髒了,鮮血被吸汗的運動套裝吸收,隻有傷口附近不大的的地方鮮紅一片,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一道透過白色運動衣若隱若現紅色的線路順著傷口往下流去,這是血液順著肌膚流動的痕跡,因為運動裝吸濕能力,隻吸那一塊的,而白淵的血跡太多,又因為運動衣會比較寬鬆,胸口以下的部位並不會貼在身上,所以造成這個現象。
張璿望著白淵胸口的血跡,眼淚唰唰的掉下,眼中充滿了自責,她覺得自己應該早就要想到的,早在白淵拒絕她下車的那時就該想到的,畢竟敵人已被打倒,不讓她過去就是有什麼事不方便讓她知道。
張璿並不覺的白淵是為了在她麵前裝沒事,故意裝作沒受傷的,雖然她認識他不久,可是對白淵的性格也大致了解了,而白淵為什麼不讓她知道,是因為這個偏僻的地方,他作為唯一的一個戰力,萬一他倒下,那誰來守護她?
這是張璿的想法,於是少女望著白淵的眼神充滿了感動,今天剛剛步入少女心中的身影更加深刻。
而宋礫也被嚇了一跳,畢竟這滿胸口的鮮血看起來很是嚴重,連忙撕開白淵的衣服,做簡單止血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