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不是號稱自己是傷者的嗎,怎麼總是這樣自作主張?
暮清寒一手拔著額頭上的針,奇怪道:“為啥我被蟄了這麼多針也沒有事情啊?難不成……我是怪胎?”
他轉眼看到,獨孤竹痛苦捂著頭,整張臉有點變黑的趨勢……
“嘿!獨孤竹!你為啥是這樣的?不是沒事的嗎?”暮清寒扶起獨孤竹,卻意外地發現——凡是她觸碰到的地方,毒素擴散的速度就變得緩慢……
“你?不愧是靈尊啊,這樣子的毒素都對你無效……不行,我要昏了。”獨孤竹好像還有話要說,但卻昏了過去,總是,有什麼事情被擱置了吧。
“這樣的毒素好像很害怕你身上丹藥的靈力、氣息,你隻要用一點煉藥師的火,就可以祛毒了。”前世還是那樣白衣白裙,來去不定。
“前世,麻煩你下次出來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好有個心理準備啊,像這樣會嚇死人的……”暮清寒絞著袖口,扭扭捏捏地說道。
“請不要說廢話了,這樣很不適合你現在的處境。”說完,“嘶溜”一下又消失了。
“一般不都是說什麼廢話少說的麼……還加上‘請’,多別扭……”
暮清寒突然很認真地看著獨孤竹,極其嚴肅道:“這位仁兄,你介意我把你當成丹藥來煉一煉嗎?不說話是吧,我就當你是答應我了,好吧,我這就動手!”言語中帶著幾分中肯,但眼神中卻帶著幾絲興奮。
我猜啊,獨孤竹一定是不願意的。但是,誰叫你昏過去了呢?
於是乎,燒人了,謀殺了,快救命啊……暮清寒不知道從哪裏撈出了她的木靈火,對著獨孤竹就是一陣烤哇。青色的木靈火在獨孤竹身上肆意流走,臉上,胸前,腹部……
獨孤竹的臉是漸漸地恢複了正常的顏色……他眼看就要醒來了……但是,這人烤一烤倒是沒事,而衣服是燒一燒就沒有了的……
隻瞧的暮清寒一派正人君子神色,收起木靈火就轉身不再看他。他心中暗想:這樣怎麼辦啊,嗯,我好像非禮了他啊,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這個,他醒來會不會找我拚命?我要不要故意讓他打一頓?好糾結啊,如果還手,他會不會被我打殘呢?
一炷香後。
“哎呀……頭快炸開了……”獨孤竹抱怨了一聲,極不情願地睜開了雙眼。
暮清寒冷汗直冒,果然——“我的衣服呢?啊!!暮清寒!你對我做了什麼!”獨孤竹好象生氣了,臉憋得通紅。
這小子,竟然脫了我的長衫?他怎麼可以這樣!真是的,同為男子,我為何會有一種被非禮了的感覺?不過這感覺……好象不是很討厭,天呐,我一定是有病了。
“獨孤竹,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幫你解毒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把你的衣服給燒了……我不是故意的。”既然暮清寒誠心誠意地道歉了,那麼獨孤竹就應該大發慈悲地原諒他。(九思:這個……最近神奇寶貝看多了。)
“解毒?會燒衣服?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獨孤竹現在不止頭疼了,他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被氣炸了……
“這個……人家隻是用靈火把你烤了一下……”暮清寒默默地畫著圓圈,真是的,不是金剛鑽攬什麼瓷器活!
“靈火,烤了一下,天呐,我居然還活著!算了,你有多餘的衣服嗎?”獨孤竹已經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了,當務之急是找件衣服穿。
“這個……我好像還有一套女裝。”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