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蕁的能力不但能夠研發法陣,並且能夠破解法陣,我敢說這世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魔法陣她都能夠輕輕鬆鬆破解,”
到底還是一個孩子,聽到瓏祭對自己大力的誇獎,緊跟在身後的蕁,精致的臉龐閃過一絲竊喜。
“可惜”瓏祭語氣微微一頓,又繼續說道:“對於東方風水,她卻無能無力了,與虛幻的魔法陣不同,風水是對法則的利用,如果說魔法是一個看起來無比繁瑣的死結,但是隻需要你想方設法並且有足夠的耐心總是能夠解開的,或者幹脆用絕對的力量把它撕碎也是一種辦法,”
“那麼風水,”雙眼微眯,瓏祭笑眯眯的小臉露出凝重的神色:“就是一道數學題了,你不能夠找到公式,你就永遠不能夠把它破解開來。”
“你要記住,羅真。”瓏祭突然回頭一臉肅然的望著羅真,一字一句鄭重的說道:“當你掌控好自己身上的力量之時,已經差不多可以在這世上橫行了,但是麵對東方神秘的風水之時,卻一定要三思而後行。”
仿佛回憶起什麼不堪的往事,瓏祭突然凝視著羅真的臉龐,淚眼朦朧,語氣幽幽的低聲道:“我,不希望在等你千年。”
話語落音,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瓏祭有些匆忙的轉過頭繼續向前走去,步伐顯得越發的急促。
羅真緊跟在身後,此時的心中卻亂成了一團麻,並不是因為瓏祭剛剛的警告,而是她的眼神,哀傷,彷徨,疲倦,又帶有一絲欣喜的眼神,他從這眼神裏看不到一絲雜質,隻有滿滿的愛意與依戀,正是因為如此才讓羅真感到惶恐無措。
盡管他在內心千遍萬遍的提醒自己,麵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敵人,但是他的內心卻還是不可避免的一點一點軟化了,或許與林一遮沒有死去有關,又或許與瓏祭無時無刻對自己表達出的深深愛嬰有關,又或許與宜的溫柔賢惠孩子們的歡聲笑語有關,總之不管這是那種原因,都是他現在所不願意麵對的結果。
繞過一個個複雜曲折的彎道,走道變得日益的昏暗,陷入深思的羅真沒有發現自己與身後幾人的距離越來越遠,而所走的路已經可以把整棟樓都繞一遍還綽綽有餘了。
輕車熟路的走在這複雜的環境中,瓏祭繼續開口說道:“宏,對他你還是比較熟悉的吧,他的能力我想你也體驗過吧!炙熱之魂,提高他對火焰的溫度與操作力,所以他天生就是一個魔法師,算是一個不錯的打手吧,當然在你的破妄之瞳麵前,他就是一個廢物。”
“不過,你要記住。”瓏祭像是一個盡職盡責的老師,孜孜不倦的教誨道:“魔法師之所以被稱為欺騙者,並不是因為他所使用的力量是虛假的,而是因為他欺騙了法則,才獲得了這些力量,所以才沒有看破之前,他使用的力量是切切實實的,如果宏的精神力能夠再強大一點,到也是一個好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