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一問,你應該沒有女朋友吧。”我裝作友善的對著年輕人說道。
“還沒有。”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鄭家這一次,讓你們來對付我,究竟給了你們什麼樣的好處?”我對著年輕人問道。
年輕人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向著我吐了一口口水,“呸,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別妄想套我話了。”
如果他拒絕我,我不會這麼生氣,但是如果他在這種狀態下,還用吐口水的這種方式羞辱我,是個人恐怕都會生氣。
而我在生氣的時候著是很變態的。
“嘿嘿嘿,小夥子有意思,有骨氣哈。”我對著他冷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臉,然後在旁邊同樣拿起了一卷膠帶,也把這年輕人的嘴給封上了,我現在想的事情就是怎麼才能報複他,或者是說怎麼才能讓他說出來究竟鄭家想怎麼對付我。
想到這裏我臉上露出了一絲輕笑,然後在邊上隨手拿起了一把美工刀。
看到我居然拿起了刀,那年輕人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恐慌了起來,他現在的年紀可是大好的年紀,如果真的我喪心病狂給他在這裏殺了的話,他可是會後悔的。
但是同樣,如果我給他殺了的話,我也會後悔,現在是個法製社會,如果我要給他殺了,我一定會坐牢的,我不想這樣。
我拿著美工刀一點一點的接近了她,他也一下子開始奮力在椅子上掙紮了起來,生怕我會傷害她一樣。
但是我用來綁他們的是我的襯衫本來就是棉的,進過水之後是沒有辦法掙紮開的。
而他的師傅現在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在櫃台當中看著我拿著刀,一步一步向著他走過去,想要幫徒弟卻無能為力。
我就這麼帶著滿臉的陰笑,走到了年輕人的邊上,“你是不是很害怕呀,怕我會殺了你?”
年輕人沒有說話,他現在的情緒已經不正常了,已經陷入到了一種極度不理智的狀態當中。
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她,對著他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說話算話。”
聽到我這麼說,那年輕人的表情才稍微平和了一下,然後向著我。
我手中的美工刀卻沒有放下,雖然我不想傷害他,但是我可以換一種方式,用一種不那麼激進的方式來讓他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緩緩的拉起來他身上的道袍,然後突然手中揮刀刺啦一下,就把道袍的袖子割了下來。
看到那個年輕人眼神當中的不解,我嘿嘿一笑,對著他說道,“你是不不理解我現在在做什麼?”
年輕人雖然被捂著嘴,但是也可以用頭部來表達他對著我奮力的點了點頭。
“我告訴你我要做什麼,剛才你不是說你有女朋友嗎?你說我把你的衣服都割掉,然後拍你的裸照傳到網上,萬一大火了,你女朋友看到是會有多麼傷心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手沒有停下來,而是把他另一隻袖子割掉,白花花的手臂就漏到了我的麵前。
“沒想到你長得還挺白呀。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你就說吧。”說到這裏,我一下子把他嘴上的膠條給撕了下來。
接下來聽到耳中的是一堆沒有辦法再次轉述的話,因為實在太難聽了。
聽兩句之後我就聽不下去了,把膠帶重新粘到他的嘴上,對著他說道,“你皮膚的這個顏色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句詩,叫寬衣解帶任君遊,好俊一身白肉啊,你可別想歪了,這是一首粽子詩。”
嘴上閑扯著,同時又一步步的把他胸前的胸襟給打開了,裏麵穿的半袖就漏在了我的麵前。
在做這個的時候,我還把一旁的手機拿了起來,好像是要拍照一樣。
看到我這麼做,那年輕人眼淚都流了下來,我知道我現在就像是變態一樣,但是沒有辦法,那個年輕人已經深深的觸怒了我。
看到我把手機拿了出來,那個年輕人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於是在那裏嘟囔著。
看到他連忙對著我點頭,我估計他應該是有什麼想說的了,雖然我想報複他,但是我更想獲取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