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卷:琚雪劍4(2 / 2)

“不行!我們重新比過!”

“展某……”

…………

眼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盧夫人走了出來道:“好了五弟。你打也打過了,該把東西還給展大人了。”

白玉堂道:“那隻臭貓沒有盡全力,這次不算!”

沈清歡聞言一撫額頭:【小白,這隻貓受了很重的傷。】“你說什麼?!”白玉堂一激動竟然叫出了聲,惹來眾人的注目。他這才收斂,在心底問道,“臭貓受傷了?”

【對啊。不信的話,你扯開他的後襟就知道了。】沈清歡壞心眼的提議。其實,她會知道這些還是因為她能看到別的劍經曆過的事。

白玉堂在抿了抿唇後,看向了一本正經的展昭。這一眼,看的對方有些發悚。

展昭正準備說些什麼,便驚見白玉堂反手一揮畫影,直接削去了他的後襟。

所有人傻眼了。連正要訓斥白耗子的盧夫人都愣住,沈清歡更是連眼都忘了眨。

…………

微風習習,蕩的禦貓大人身後有一片將墜未墜的衣襟飛舞。那挺直的後背上,一道道極細的傷口縱橫交錯,如蛛網一般密布著。因為剛剛的一番打鬥,此刻一片血跡斑斑,足可見那細小的傷口一定很深。

許久,看著隻是臉色蒼白微帶倦色的展昭,白玉堂動了動唇。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來道:“臭貓,你這是……剛跟熊打過架了?”

“展某此番前來隻為帶回蟠龍玉佩,還望白兄不要為難在下。”展昭神色依然,仿佛受傷的並不是他。

白玉堂一哼,轉過頭去道:“隨五爺來吧。”

展昭這才鬆了口氣。當下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徑自跟上了那抹白影。四鼠麵麵相覷了一陣,招呼著眾人散開了,自己也跟了上去。

那蟠龍玉佩其實並沒有被藏到哪裏,隻是被白玉堂隨意扔在了窗幔下。四鼠之所以未能找到,乃是因為知道自家五弟雖然行事不羈,卻也是知道分寸的,以為他定會珍而重之的放好玉佩。卻忘了,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安全的。於是,誰也沒望窗幔下找。此時,便是一向睿智的水老鼠蔣平都抽了抽嘴角。

白玉堂將玉佩扔進了展昭懷裏,道:“這玉佩五爺可是給你了。臭貓,這次五爺不跟你繼續打了是因為你受了傷,下次五爺還會找你的。”

展昭收好玉佩,仍然好脾氣的道:“展某尚有公事在身,這便告辭了。”說著,他就要離開。

盧夫人卻在此時叫一聲慢,她從外麵進來,手上捧了一套衣服道:“展大人,白耗子弄壞了你的衣服,還是換一換再走吧。”

“展某……”

展昭睜眼說什麼,卻聽韓章道:“一件衣服而已,南俠這般忸怩做什麼!”

展昭無奈,道:“如此,展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換了衣服,展昭在四鼠的勸解下順便處理了一下後背的傷。等他離開了陷空島後,五鼠聚在一起,沒有再說教白玉堂,反而是對展昭的傷極感興趣。

“俺的乖乖!究竟誰那麼能耐能傷的南俠至此?!”

“那傷口雖細小卻很深,不知道是什麼兵器造成的。……”

“素聞南俠展昭乃是俠義之士,應該不會在江湖上結太多厲害仇家才是……”

“大哥有所不知,這南俠所侍奉的,乃是包拯!”

…………

蔣平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開封府包拯,即便是身在江湖中的他們也是聽過其大名的。那位,可是在百姓心中有著青天之名的啊!

“如此,但也說的過去了……”

四鼠七嘴八舌的說著,沈清歡突然有些困了。剛有了這個想法,她就被驚住了。九年裏,她就像個木偶,不能吃不能喝,不會困……如今突然困了,倒是把她嚇了一大跳:【小白!!!】白玉堂也被嚇了一大跳,跟哥哥們道了別後匆匆離去,甚至連輕功都用上了。惹得四鼠狐疑不止。

劍變成了扇子,被白玉堂抓在手中。待行的遠了他才問道:“怎麼了清歡?”

【不。沒事沒事……】沈清歡這會兒才感覺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於是解釋道,【剛剛突然感到很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終於受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玉堂心中不安,他能感覺到沈清歡的情緒很安定,但是為什麼突然沒了聲音?

低眸凝視扇子許久,白玉堂決定還是走一趟汴京。這一次不是為了找貓兒的麻煩,而是為了找沐姑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