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紅蓮教對她出手,頂多是讓他提前一年死亡。
習若風扶著老人家,去了側臥,我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江皓宸卻主動給了我一個眼色。
來到外麵後,我正要問什麼事,江皓宸就說道:“李康,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哪裏奇怪了?”我反問。
“老人家隻是一個普通人,命格也隻是普通命格,按理說,紅蓮教怎麼會對她出手?”江皓宸說出的疑惑。
我猛然驚醒,前幾次,紅蓮“種靈”的對象,都是一些壽命很多的人,從胡軍開始,到目前為止,我發現,我似乎忽略了重要的一環,可就是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房屋裏,一聲老人的大叫響起。我心中感覺不妙,立刻跑了過去。
隻見在側臥中,老人家盯著天花板,驚恐道:“上麵有人,他再對我笑,說要接我走,海南,我不想走,救我!”
習海南跑了過來,抱住他母親,說道:“媽,你放心,沒人能要你走,除非我死!”
我一陣噓噓,這個習海南的為人我不知道,但衝這一點,是一個孝子。
“唔!”突然,習海南臉色劇變,摸著自己的脖子,臉色通紅,呼吸很是急促,雙腳在亂蹬。
這種情況......分明是一個人在脖子被人掐住之後,才有的反應。我們心中一急,習海南被髒東西衝了,如果當著我們這些高手的麵,被掐脖子而死,我們幹脆撞死算了。
第一反應過來的是黃天翔,他取出一張符篆,大喝道:“何方鬼物,快給我滾開!”
一張符篆貼下去,習海南不在呼吸急促了,可屋子裏的陰氣卻是驟然重了起來,有陰靈在側臥裏。
“拉開門窗,讓陽光照進來!”柳向至大喝。鬼懼怕陽光,這樣可以逼退它,可是門窗如同被膠水黏上一樣,開不了。
該死的!
我們這些“高手”,被一個陰靈耍的團團轉。
“李康,小心你的左邊!”幸夷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我頓時頭皮發麻,隻覺得左邊有東西射來,我一個側身躲開,可耳朵卻火辣辣的痛,被擦出了血。那是一隻箭矢,插在了牆壁上,入牆三分。
我倒吸一口冷氣,射這隻箭矢的人,是一個臂力驚人的人,要知道這牆壁裏麵是鋼筋混凝土。
“滾!”乍然,一聲怒喝爆發。
薑三刀悍然出手,一隻小刀扔出。這一手,堪比武俠小說裏的小李飛刀,快的無影,快的驚心動魄,小刀釘在天花板上,一個紙人飄了下來,屋子裏的陰氣消失殆盡。
這個紙人,上麵寫上了老人家的生辰八字。
我怒了,難怪老人家會這樣,這紙人能讓鬼魂上老人家的身子,害他性命。
“老人家,我看見的那個人,他張什麼樣子,有什麼特征?”我問道。
老人家害怕道:“那是一個穿清朝官服的人,下巴有一顆痣,像是女人,又像是男人。”
我愣住了,這是什麼鬼?某非是陰陽人(太監)。
習海南安撫著老人家,等老人家睡下之後,他聚集我們,沉著臉說道:“剛才的情況,你們也看見了吧?”
我們點頭。
習海南繼續說道:“我母親不容有失,我隻有這麼一個親人了,請你們一定要救她。”
我心中一愣,神色有些古怪。習海南做官做到了副市長,怎麼說也是成功人士了,怎麼會沒有妻子和小孩?以他的身份,有大把的女人願意和他結婚。
這著實奇怪。
不過這是他的私事,我也沒有多問。
眼下,我們這些高手齊聚一堂,商量著這件事。這裏麵有天閣的人,也有江家和青城派這種千年勢力的人,也有我這個天一派弟子。
再怎麼也會有辦法的。
果然,片刻之後,江皓宸說道:“我這裏有一顆佛珠,是唐時期,六祖慧能的佛珠,有慧能的佛性在,可以保老人家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