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夥的四徒弟,讓我看看,有什麼不凡。”唐裝男子那雙眼睛,似一雙可怕的地獄之瞳,被他注視,讓我的靈魂不由劇痛,有種淪陷的感覺,“嘖嘖,赤鬼命格,好東西。”
莫名的,我感覺到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渾身寒毛炸立,這種感覺,令我呼吸困難,如在滔天洪水中,渾身濕透。
好在,一聲冷哼聲響起,打破了唐裝男子身上的那股氣息,緊接著,一聲怒罵傳來。
“燕飛鷹,在我青城派的地盤,給老子收斂點,不然別壞我不客氣!”一個怒目的中年道士,邁著大步而來。
唐裝男子也美動怒,隻是陰測測一笑。
“還不滾!”中年道士再罵。
唐裝男子燕飛鷹轉身就走,傳來冷悠悠的聲音:“林覺山,希望你能擺平接下來的事。”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凜,想到了很多,莫非指的就是“種靈”一事?
中年道士,也就是青城派掌門林覺山,正當四十歲的黃金年齡,渾身血氣充沛,自有一股強大的氣勢。
他盯著我,說道:“宇鋒已經對我說出你來的目的,青城仙劍是我派的鎮派之物,關係甚大,可以借出,但我要你一個承諾。”
“前輩盡管說是。”我心中一怔。
“這世間,所謂的鬼神在世人眼中,是永生不死的,但殊不知,他們也有壽命終結的一日,隻不過這一日太遙遠,遙遠到我們見不到。長生啊,多麼美好的夢,冥棺為誰睡?天碑為誰立?十二陰燈指永生。”林覺山慢悠悠道,“這個承諾,等冥棺,天碑,音燈聚齊之時,我在說不遲。”
我聽完,心中一震,林覺山這話裏,透露出了一件驚天之事,薑立明走前留下的信裏曾說過,昆侖山九條龍脈一事,涉及到永生的秘密,而他的話中,冥棺,天碑,十二陰燈,似乎和也喝永生有關。
尤其是那句冥棺為誰睡,天碑為誰立?棺和碑,它們最開始的主人又是誰?想一想我就不寒而栗,我所擁有的冥棺,來曆驚天。在想第十八層地獄的鬼皇,要借天碑逃身,恐怕不止如此,它想要掌控天碑,窺得永生的秘密。
還有陰燈,似乎是茅山的鎮派之物,隻不過茅山有幾盞就不得而知了。
“小家夥,這個未來的承諾,你應還是不應?”林覺山再次問道。
我想了片刻,點了點頭。
旋即,林覺山說道:“青城仙劍在我派的劍山之中,仙劍有靈,他想不想跟你走,得看你的造化了。”林覺山眼觀鼻,鼻觀心道。
**,我心中罵了一句,這家夥坑貨啊。
我走不能強行請走青城仙劍吧,五百年前的燕赤霞是修為通天,道術舉世無敵,才能這麼做,我這麼做,分分鍾被仙劍劍靈斬殺,到時候哭都哭不了。
我被帶到了劍山,這是一座山頭插滿了無數長劍的山,整座山,透發出一股股可怕的劍氣,無數的劍氣,組成了一個劍域,身處其中,讓我渾身生寒。
顧宇鋒將我帶到一個山洞前,停下腳步說道:“李兄,裏麵就是我派的青城仙劍,我就在這裏等你出來。”
我進去了,在山洞的盡頭,有一柄似寒玉鑄成的三尺長劍,插在玉石之上,整座山洞,充滿了寒意。
我心中凜然,感到頭皮發麻。這就是青城仙劍,一代劍仙飛升之時留下的佩劍,那股劍氣太可怕了。
解決青城仙劍,我手掌觸碰到仙劍,頓時,一股寒意湧入我的身體,冷的我打了個寒顫,仙劍在抗拒我。
“天一派弟子,為解決“種靈”一事,特請仙劍一用,望劍靈答應。”我義正言辭道。
可這是,仙劍之中,一道劍氣迸發而出,我的手掌一痛,鬆開手掌,上麵赫然出現一道口子,鮮血如注般留下。
我心中一晨,仙劍之靈不肯跟我走,這讓我有一種挫敗感。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將自己的血滴在仙劍之上,念動焚仙咒。”
我回頭一看,這個男人正是唐裝男子燕飛鷹,他怎麼來到了這裏?我頓時後退一步,如臨大敵的看著他,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讓我心中凜然。
燕飛鷹輕笑一聲,說道:“別這麼防備著我,說起你師傅薑立明,我和他曾經是好友。”
曾經是好友,我抓住了曾經一詞。
燕飛鷹繼續說道:“如果我真要對你動手,相信以我的本事,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活人了,而且還連鬼都做不成。”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你說,焚仙咒怎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