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錢劍一抖,煞氣被一股陽氣衝開,我冷目看著著尊煞鬼,手腕一轉,一劍刺向它。
銅錢上,散發出了一層猩紅的光芒,那是陽氣鎖化,耀眼而刺目。
煞鬼臉色一驚,後退一步,突然多出一雙鬼手,抓住了銅錢劍,雖然著雙鬼手在冒煙,發出“呲呲”的聲響,盡管煞鬼臉色痛苦扭曲,可我的銅錢劍不能動了。
該死的!
煞鬼一隻手抓向我的脖子,要一隻手扭斷我脖子。
我臉色一厲,向後極速後退,可這隻手也在變長,似乎沒有止境。我身子一矮,鬼手在牆壁上留下五個指窟窿,扯出一塊石頭,砸了過來。
中此一擊,我翻到在地,腹部劇痛。
鬼手再次攻擊而來。
就在危機時刻,“唰唰唰!”一道刀光閃過,淩厲兒攝人,一刀斬斷了鬼手。
是薑三刀來了,我心中怔然,不知道為何它會來。
薑三刀提著他的那把刀,刀免寒光閃爍,說道:“小子,你還是太嫩了,對付不了一尊煞鬼。”
他冷冷地盯著煞鬼,說道:“給我滾,我的刀,同一個對手,知出三次,三刀,無論鬼神,必死,對付你,下一刀讓你分飛魄散!”
這尊煞鬼呲牙,不信這話,殺了過來。
一道刀光斬出,在我眼中,是如此的絕世,這一刀直接將煞鬼的魂體斬為兩半,而後消散開來。不過,我卻在這一刀中,感覺到了熟悉的招式。
起手的那一刀,是《形意真解》中的龍形殺!
薑三刀怎麼會《形意鎮解》?我心中掀起了波瀾,著台不可思議了。
“你三師兄能將《形意真解》融入劍法之中,開創屬於自己的劍招,而你能被薑立明著老家夥收為弟子,天賦差不到哪裏去,竟然不能參悟《形意真解》,如果在你眼中,他隻是一門強身健體的功夫,那薑三刀這老家夥就看錯你了!”
我低著腦袋,心中慚愧,《形意真解》確實被我忽視了很久,盡管三師兄屢次提醒我,我也每天修煉,隻是從沒放在心裏,隻是讓自己的體魄強了不少。
薑立明,薑三刀......我師傅和它都姓薑,這應該不是巧合,莫不是......我心中突突起來,想到了一個猜測。
就在這時,一股鬼王的氣息突然爆發,兩尊交手的鬼王分身受到影響,徹底消散。
他們隻是一尊分身,比不上真正的鬼王。
白素素和青蘿停手了,所有人也都停手了,包括百鬼。寧川侯現身了,頭戴紫金冠,威武不凡,盡管身為鬼,我也能感覺到那股氣魄。相必寧川侯生前,必定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人。
他的身旁是習若風,此刻很是虛弱,但沒有性命之憂。
“你們都停下吧。”寧川侯歎息一聲,雖然聲音不大,可自一股鬼王的氣息,讓所有人不敢動作。
“千年的恩怨,是該了了。”寧川侯說道,“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千年,讓當年害我的後人遭受無辜,千年前的事,他們不知道,也不該替他們的先祖受過。”
寧川侯說出這句話,我都驚呆了,這是要回頭是岸的節奏。所有人下巴掉了一地,感到不可思議,我看向了習若風,目瞪口呆,該不會是這小子的原因吧?
“這位後生說的對,冤冤相報何時了!”寧川侯爽朗一笑,放了習若風。
**,還真是習若風的作用,這小子牛的一逼。我們費勁了所有,都沒有擺平的事,就讓他靠一張嘴做成了。
“寧川侯,你怎麼能這樣?”青蘿神色不淡定,很不甘心,而後看向習若風,“都是你,你一定是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
說完,就要對習若風出手,我們趕緊將他保護起來。
“夠了!”寧川侯大喝一聲,鬼王氣息爆發,令青蘿難以動彈,“青蘿,念在你放出了我寧川侯府所有的鬼,我們指不定還有多久才能重見天日,你走吧。”
青蘿狠狠地看了我們所有人一眼,最後停留在白素素身上:“這一切都沒有完,這次算平手,我們走著瞧!”
說完,自顧自走了。
寧川侯對我們說道:“你們也走吧,讓我安靜一下,我們的屍骨都在這座大樓的地下,明天就挖出來,將我們重新埋葬吧。”
他又看向百鬼,說道:“你們生前為我寧川侯府的人,很多都是迫不得已才進來了,死後為鬼,夜沒必要跟著我了,你們自由了。”
百鬼同時跪下,場麵震撼:“侯爺,我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這些鬼不願離開,寧川侯隻有無奈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