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雲落是去往嶗山鎮的必經之地,夏麗宗等人增援嶗山鎮,必然是要從碧雲落經過。
王宇和公家子弟,聽從了公蘇雲的安排,一同埋藏在此地。
王宇想起十年前的那件事,談不上很憤恨,但也說不上很寬容。
這種事情的發生,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萬事不幸中的一滴水滴,掀不起什麼心情大浪。
不過,王宇對王弘河的必殺之心,還是有的,為的不僅是報了當初的恩怨,也是解決掉這個狼心狗沛的東西,以正天下公道。
公孫亨的視線停留在王宇麵無表情的臉上,用肩膀推了推道:“怎麼,想起以前的事了,下不下的去手?要是下不了,我來幫你如何?”
公不悔在一旁暗暗鄙夷,心想這個衣冠禽獸的家夥,還有什麼狗屁傷心事不成?不過有的話也是活該,活該!
王宇麵無表情的眉間微微一皺,公不悔的心思他哪能看不出來,哎,小娘子就是小娘子,胸大無腦也不能完全怪她。
不過還是打趣道:“我說不悔妹妹,你吊著兩個東西累不累啊,累的話我幫你托一下行不行?”
話聲一落,立馬一道黑雲飄來,公不悔的拳頭砰的砸到王宇的臉龐上:“臭小子,你要是再敢滿嘴亂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王宇捂著臉感覺有些憋屈,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可沒有別的心思啊。
這種無辜的表情,落入到公孫亨的眼中,那純粹就是無恥,齷齪……沒想到,世界上比我厚臉皮的人,還真是要恐怖的多了……
公不悔可沒有公孫亨那麼多的腹誹心思,看不慣就是打,在她的人生哲理當中,隻有拳頭才能解決問題,別的都是扯淡!
眼見幾個都打拳頭又要落下,王宇急忙使出自己的殺手鐧。
禁製之術!
幾乎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公不悔頓時動憚不得,仿佛被人施展了定身術一樣,身體一動不動。
擺平了這小娘子,王宇嘿嘿笑了兩聲,正打算有進一步的動作,卻看到公孫亨早就黑著臉盯住他,目中滿是濃濃火氣。
“沒問題,沒問題,我這就放了她!”王宇有些心虛說道,急忙鬆開了公不悔的禁製。
哎,說起來王宇也是覺得很憋屈的,什麼事情不好,偏偏攤上一個美麗魅惑人到了極點的姑娘,結果好菜都擺放到了眼前,卻是不敢下手,隻能幹瞪眼咽口水而不能有半點窺視,這不是憋屈鬱悶還是什麼?。
公不悔身上的禁製被鬆開後,非但不學乖,反倒板起臉要狠狠教訓王宇一頓,若不是公孫亨好說歹說,還真是說不定會鬧出什麼大事。
時間稍稍流逝,也沒過去多久,夏離宗的十幾名弟子禦劍而來,前方有一黑色道袍男子,腳踏飛劍,神情冷漠,眼眸裏看不出有絲毫情感,身旁跟著一名老者,白須縷縷,頗有仙風道骨之氣。
“王弘河!”王宇一眼就認出了黑袍男子的身份,正是久別已久的王弘河,現在終於在他麵前出現了。
等到夏離宗的弟子靠近碧雲落的中心區域,公家子弟立刻奮勇而上,十幾名弟子分別對上了夏離宗的弟子。
自然,王宇對了王弘河!
王弘河對王宇的出現,感到微微詫異,單很快釋然,盯著王宇笑道:“十年不見,倒是不知道居然會以這種形式見麵。”
王宇根本懶得跟他廢話,隻是淡淡的笑了一笑,手掌猶如遮天的大山峰壓下,猛烈拍向王弘河。
王弘河嘴角掛著嘲諷,對擊來的手掌尤不在意,打算輕描淡寫一下化開。
可……最後關頭,令他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機。
王弘河暗覺不妙,準備全力以赴,但為時已晚,手掌已經落下。
對著王弘河輕輕一拍,就仿佛一座大山打中了他一樣,令他全身氣血翻湧,差點當場倒隕。
身子直直打飛出數百丈,王弘河才穩住身子,口中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幸好未能傷及性命。
“你……怎麼這麼強?”王弘河心底駭然道。
王宇微微一笑,再次打出一掌……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