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的一下，張百忍睜開了足足一年從未睜開的眼睛。
輸了並不可怕，可如果要是連輸給誰，怎麼輸的都不知道，那才可怕。現在背後的大BOSS站了出來，反而比上一世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其實自己的敵人還有聖人要強許多。
未知，才是充滿了變數的。
“見過本尊。”
就在張百忍睜開眼之後，還沒來得及打探身邊的情況，一道聲音忽然響起。眯眼順著聲音來源望過去，一道似乎亙古就站立在那裏的身影朝著張百忍微微點頭。
“身高，胖瘦，大小，麵容，甚至就連站立的姿勢，說話時臉上的微表情，都和老子一模一樣。本尊？本尊？難不成，這是另一個自己？”
“道友是誰？”
雖然一瞬間有了很多猜測，張百忍卻也不敢肯定，開口詢問。
“嗬嗬，本尊既然心中有了猜測，又何必遲疑。貧道乃是本尊您斬出來的善屍，道號玉清。”
“斬三屍斬出來的善屍？既然如此，為何朕沒有任何記憶？”
張百忍有些納悶，如果自己真的斬過三屍的話，就一定會有影響啊！尋常人腦子好點的都很難忘記一些事，更不要說自己這等層次，絕對不會說忘記一些事，而且還是很重要的事了。
“因為當年本尊您斬三屍成聖，失敗了，導致修為大損，記憶力丟失了一部分，卻也是常理。而我，是除本尊和惡屍之外，唯一保留完整記憶的。”
微微一笑，玉清解釋道。
“既然如此，惡屍現在何處？”
眉頭微皺，張百忍問道。所謂的斬三屍，就是斬掉自己的各種執念，以達到‘清靜無為，明心見性’。也隻不過是一種成聖的手段，就和當年聖人們功德證道成聖，或者巫族試圖以力證道成聖一樣，隻是到現在為止，除了功德證道切實可行以外，其他兩種都沒成功罷了。
因此這些年雖然洪荒出現了不少混沌金仙巔峰的強者，卻無一人成聖，就是如此，大家還沒有找到另外一個切實的途徑。功德證道雖然已經被證明，但天地間那還有那麼多大功德。
“如此推測，很早之前，我就已經達到混沌金仙巔峰境界了，然後嚐試通過斬三屍證道成聖，結果失敗。難怪，難怪堂堂的玉皇大帝，實力才隻有大羅金仙境界，看來當年很慘啊！”
張百忍一邊尋思，一邊詢問。
“嗬嗬，本尊，惡屍早已經和你融為一體，回歸本體了。隻是自始至終，因為記憶的缺失，你沒有往那方麵想罷了！”
“你的意思是誰，難道，那個家夥就是惡屍？”
張百忍似乎想到了什麼，睜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也不是。”
玄清點頭，又搖頭，這下，張百忍是徹底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