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歐尼亞長老會的一次例會中,索拉卡提出,長老們必須分散到各地,和人民和護衛隊呆在一起,而不是待在這裏對浴血奮戰的士兵誇誇其談。
長者們麵麵相覷,沉默不言。索拉卡見狀,想說點什麼,這時,一位長老站了起來,當著眾長老頗有些“不雅”地扯下了自己的長袍,抽出了自己的佩劍,轉身離開。
艾歐尼亞反抗諾克薩斯第四年零六天。這一天,艾歐尼亞長老會不複存在。這一天,艾歐尼亞全民皆兵。
亞索兄弟這時候出場了,終於我的亞索大哥出場了,這個時候亞索大哥說起自己的往事,竟然顯得那麼波瀾不驚,讓我感到特別的佩服。
亞索很尊敬來到他們劍術道場的這位長者。他深深地被長者的睿智從容所折服。而道場的管理者也就是亞索的師叔,安排他來守護這位長者。原因無他,隻因亞索是唯一能掌握禦風劍術的天才。這樣一來,亞索有很多機會聆聽長者的教誨。
“你握著風,就握著與凡人不同的責任。榮耀存於心,而非流於形。亞索你要記住了…”
嘹亮的警報聲打斷了長者的話。一隻諾克薩斯小部隊闖入了道場。亞索來不及向長者道別,一劍,一念,踏風而行,投入戰鬥。看著亞索的身影越行越遠,長者露淡淡一笑:“出鞘吧,浪子。仁義道德,也是一種奢侈。”說完,長者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此劍之勢,愈斬愈烈。雲劍,挽劍,彈劍,奔月而去,踏燕歸來。一時,道場裏的人和諾克薩斯的士兵都看呆了,一幹人靜靜地看著亞索的表演。仿佛世界裏隻留下了狂風,和那連綿不斷的劍斬。
盛宴盛極,終了席散。狂風過後,即刻烏雲。亞索守護的長者在亞索回來之前,已經斷了氣。亞索看到長者嘴角掛著的微笑,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為自己的擅離職守痛心疾首,甘願用一生來償還自己的罪責。
過了一會兒,護衛隊趕到了道場,諾克薩斯的隊伍連忙撤走了。亞索向自己的師叔自首,表示願意承擔罪責。“敢作敢當是好事呀,亞索。”
他的師叔說道,語氣裏充滿了憤怒,讓亞索聽了感到一陣恐慌。他師叔繼續說道:“殺長老,背叛艾歐尼亞,虧你做的出來!”說完,他師叔迅速揮劍,要斬了亞索。亞索拔劍一擋,縱身往後一躍。
他環顧四周,曾經的同窗對他怒目而視。似乎在那些人眼裏,劍客的尊嚴和榮耀似乎都被亞索一人毀盡了。亞索心中一寒,心裏像被灌了幾斤生鐵。他無心戀戰,飛快地逃離了道場。
遠在他處,艾歐尼亞的一處密林之中,爆發出陣陣野獸的咆哮。這裏前不久被諾克薩斯占領了,修建成了軍隊的臨時指揮所,由達克威爾大將軍的二世子掌管。
慌張的守衛兵四散而逃,一部分人跑到指揮所裏,向指揮官彙報至少有四種野獸襲擊了這裏。指揮官正在疑懼之中,突然,一隻利爪撕開了他的麵門。
烏迪爾沒有忘記野獸的攻擊方式,他將這些雜碎盡量撕得七零八碎,才前往了下一個地方。後來長達三個月之久,鳥兒都不敢在這片林中停歇。
三個月後的一天,一隻看起來頗有靈性的狐狸來到了這裏。狐狸發現了一個身著長袍的男人,這正是達克威爾大將軍的第二個兒子。
他憑借著父親給的東西,被攪碎了麵容也沒有死透。不過當狐狸發現他時,他的最後一點生命力正在極速地流逝,他身邊縈繞著一個漸漸衰滅的魔法盾。狐狸走近了他,一種無形的魔法紐帶將他們聯係在了一起。
舒緩的白光微微閃爍之後,狐狸發現她已經幻化成了人形。她的體型高挑自然,長長的雙腿疊在一起。
狐狸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在逐漸適應了人類獨特的直立行走後,她扯下一個士兵的衣物裹在身上,離開了這片密林。
“死洛城,你休息夠了沒有,趕緊給我起來練習去。”
在我正聽得入神的時候朱吉娜突然開口說話到,還那麼大聲,下了我一跳,把我從波瀾壯闊的英雄往事裏拉了出來。
“你幹什麼,沒看見我正在聽故事嗎,你瞎吼什麼。那個何飛,你趕緊的管管你家這個朱吉娜,再不管我可揍你哈。”我感到特別的不滿,這麼好的故事這個朱吉娜不說好好的聽,竟然在這瞎吼。
“那個小娜啊,娜妹妹,讓洛城再休息一會把,讓亞索大哥把這個故事說完再讓他去訓練。”何飛委婉的對著朱吉娜為我求情。
但是沒有想到這次朱吉娜連何飛的帳都不買了,對著何飛說:“飛哥哥,你要是聽故事呢,就讓洛城趕緊去訓練,我不會妨礙亞索大哥講故事的。”
這個時候我已經心裏升起一千個草、泥、馬了。
但是,想知道我接下來怎麼做的,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