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網吧直接也不問,直接伸出手來要錢。
我從兜裏找了半天,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張10塊的。
網管接過錢,就遞給我了一張網卡,不過這網卡上麵不知道弄的什麼,有點沾了點血,然後這血已經凝固上麵了,隻有幾滴,可看著也滲人。
我也不敢握著那帶血的地方,直接捏了一個角,嫌棄的找到了一個靠著門口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嗎的,那幫傻逼,打野的不去打野,在那站著幹你嗎了個比!”
周圍兩邊上網的也不少,扣著耳麥罵罵咧咧的。
我在網吧玩了幾把困的不行結果睡著了,不過還好,等我醒來的時候,正好是11點,我慌張的急忙收拾收拾去了對麵的樹林。
可這大半夜的似乎有些不對勁,車道上簡直靜的很詭異。
而我的兩邊我清楚的能感覺到一股涼風不停的穿透我的衣服,我背脊一涼,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將老於頭給我的傘打了開來。
“千萬不要有事啊。”我不停的雙手合十朝著東西南北方向說著阿彌陀佛。
我手中拿著鬼鈴,一手打著自己黑色的傘,一邊看著自己的表,千萬不能錯過午夜12點。
秒針在手表中滴滴答答的走過,我閑著無聊就研究著手邊的黑傘,索性被我直接打開了。
我撐著傘,倚在樹下,即將就要到12點了,我的心裏也是很忐忑的。
可是這時,我竟然看到了林彩蝶的身影,從我眼前飄走,她似乎沒有認出來我。
我很好奇,她來這做什麼?
可是轉眼間竟然又看到了黃毛,還有老肥,眼鏡。
我吞了吞口水,全身的困意全部都褪去,很想跟過去看看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這即將就要到12點了,還真是讓我不好弄。
沒辦法,我隻能留在原地,等著秒針走到了12點,我立刻爭分奪秒的將鬼鈴掛在了上次掛著的那棵樹枝上。
這時,樹林之中的地麵突然湧上一團又一團的白霧,白霧在半空之中幻成人形漂浮著。
一身身白衣全部都朝著我慢慢逼近,我渾身的汗毛全部都豎了起來,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雨傘。
“你聚集我們幹什麼?”空靈尖銳的聲音傳來,一聲接著一聲。
我見狀,連忙不停的說著好話:“昨天無意冒犯,還請各位可以原諒小的,我剛死,不懂事,以後這規矩我慢慢學。”
我幾乎是頭也不敢抬,哆哆嗦嗦說完的,我說完之後,四周安靜的詭異。
我有些膽怯,這什麼情況?到底是原諒我了,還是沒原諒我。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一看,周圍除了我,根本沒有一個鬼……
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這是接納我了?
我以為完事了,正興高采烈的要將鬼鈴拿下來走人呢,這時,一隻涼颼颼的手掌突然拍到了我的肩膀上:“你想去哪啊。”
我抓住鬼鈴的手一縮,靜靜的站在了原地,這個稚嫩的聲音我記得,就是上次我用符篆貼的那小孩。
我緩緩的轉過身來,發現拍我肩膀的不是那個六歲的小孩,而是白鬼。
也難怪,他想拍我的肩膀可是個頭不夠啊。
我看著白鬼不知為啥心裏的害怕減少了不少,這白鬼懼怕何飛,那麼我是不是也能借點光。
可是這完全跟我想象的不同,何飛這貨人緣也太差了。
白鬼盯著我,特別奇怪的問道:“你不是昨天還活著嗎?怎麼死了?”
比白鬼差不多矮一截的鬼,卻在此刻說道:“白兄,你見過此人?”
“就是何飛那王八羔子的人,咱可不能放過他,這些年在何飛那受得氣得全撈回來!”
我突然很想跟他們說,我跟何飛沒有任何的關係,就連朋友都不算,隻是利用。
但是看著眼前的氣勢,怕是張不開口了。
“大哥,他敢當著百鬼的麵前損你的威嚴,這仇咱們可得報,撕了他吧。”白鬼說道。
那小孩在打量了我幾眼後,搖了搖頭:“不行,我現在鬼壽即將要守完了,這時萬一要出點什麼事,怕是投不了胎了,這樣吧。”小孩看著我說道:“既然你傷了我,那麼你治好就行,你不是想知道你那些朋友是怎麼死的嗎,那我告訴你,他們都是非正常死亡,你要幫我找到可以醫治我臉上傷痕的,我就可以告訴你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