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多,一年就行,一年我們怎麼也把這件事調查清楚了,到時候一定好好感激感激你。”何飛立刻賠笑道。
老於頭打量了何飛一眼:“你小子一點都不懂禮貌,用到我這個糟老頭子你就一口一個哥們,用不著我就老於頭老於頭的叫。”老於頭說罷,起身抖落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行吧,誰叫我老於頭隻有你這麼一個朋友呢,不過你可想仔細了,何飛,你究竟是打算給他用,還是留著以後自己用?”
我已經迷糊的不行了,腦袋嗡嗡的光能聽見他們說話,卻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了。
隻知道何飛看了我一眼,沉重的說道:“給他,因為他身上有我要的東西。”
老於頭呸了一口:“什麼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何飛許久沒說話,穿著白襯衫站在了原地,不知是我花了眼,還是確實在他的身上有著落寞的感覺。
“哥們,我把決定都說了,你快去吧,我不後悔。”何飛說完,老於頭也沒有在辯論了,直接識趣的朝著樓下走去。
何飛從桌子上拿著一杯酒,直接一飲而入,看那樣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令他傷感的事情。
“何飛,我跟你說,我……”話還沒說完,我就猝不及防的倒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我其實什麼感覺都知道,兩個人的說話也能聽到,就是起不來了,心髒劇烈的在胸膛裏跳動,像是隨時要蹦出來。
這酒精簡直比我想的烈多了,我趴在桌子上,聽到有腳步聲走了上來。
“開始吧!”老於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何飛跟老於頭將我的上衣全部都脫掉了,我心裏一直都有些膽怯,他們不會要把我開膛破肚吧。
但是我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隻能任由他們折騰著我的身體。
“這小子看起來不重,真沉。”老於頭氣喘籲籲的說道,便將我的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開始吧,趁著他的酒勁沒過。”
兩個人越說,我心裏越沒底,他們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的胳膊是麻木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不知道對著我的胳膊做了些什麼。但是我知道兩個人一定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能聽見他們輕微的喘息聲,還有自己濃重的呼吸聲。
“好了,完成了,累死了,這黑線也太密集了,是不是縫的太醜了?”老於頭問道。
“日,能活就行了,還管他醜不醜,你的醒酒的呢?趕緊給他灌一瓶,叫他醒過來,一會我要帶他去一個地方,不能耽擱。”何飛說道。
老於頭又不知道去哪裏拿了什麼,就一直往我嘴裏灌,一股濃濃的中藥味傳到了我的鼻尖。
這種什麼都看不見,隻能用感覺的感覺太不好了,我感覺自己像個待宰的羔羊,怎麼擺弄怎麼是。
一股嗆嗓子的中藥全部都灌在了我的嗓子裏之後,我被嗆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是什麼啊!”我問道。
我淚眼模糊的看著老於頭跟何飛,何飛見我醒了,興奮的跟老於頭擊了一掌:“我特娘的早就說過了,我不會讓你死的。”
所以我現在可以繼續活下去了嗎?
不過剛才兩個人的對話,全部都在我的腦海裏,我下意識的連忙看向我的胳膊。
本身是全黑的,不知道的,看起來特別像紋身,可是經過了兩個人的摧殘之後,我胳膊上紅色竟然全部都消失了,取代而之的是一個又一個排列有序,穿透在了我身體之中的紅線,並且還在我的胳膊上打了好多蝴蝶結……
這簡直了是嗶了狗了!
但是何飛說的對,管他醜不醜,能活下去就行。
我激動的看著兩個人:“我是不是不用死了?”
何飛推搡著我的腦袋:“你小子哪裏想那麼多好事,要死是一定要死的,不過是一年後,不過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們還是要趁早把老肥的心事了解了,不然,你還是要死。”
一年就一年,我看著何飛跟老於頭真誠的說了句:“謝謝。”
兩個人臉的笑容上卻突然間不見了,從身後一個人拿出了一個計算器:“謝謝就不必了,我們也不是做好事的人,算一下你一共欠我們多少錢,你還了就行了。”
計算器的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邊響過,我一陣汗顏看著兩個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