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個女人的樣子,早就習慣了這個動作。
田牧從背後明顯的看到了紀念地身體一顫,見狀不妙,趕緊上前用手扶住了紀念的身體。
田牧地動作非常巧妙,在他這裏,他隻是想單純的扶住紀念,可是在別人眼裏,他就是上前輕輕抱住可紀念,動作非常曖、昧。
紀念當下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有些站不穩,田牧恰好出現在了自己地身邊,索性就將身子靠住了田牧的胸膛。
“念念……你沒事吧。”田牧輕聲對著紀念地耳邊說道。
紀念輕輕的搖了搖頭,幅度非常小,隻有摟著她得田牧可以看見。
誰都不知道的是,前麵地張梟地眼睛中忽然閃過了一絲恨意,最後,變成有些無可奈何的釋然。
“嗬嗬……我還好,看來你這麼多年過得也不錯。”張梟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把半截香煙扔在了地上。
一縷青煙從四個人的中間的地麵上飄了起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們到底是幹什麼來的,如果沒事地話請你們把車開走,我還要開門做生意。”紀念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快要到了咖啡廳營業地時間了。
“哼哼,我為了找它,跨越了兩個城市!你告訴我,這輛車是誰的!”張梟忽然臉上本來還有的一絲懷舊,變成了憤怒,手指著停車場的邊上說道。
而順著張梟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他指的不正是田牧地銀色野馬嘛!
田牧每天停車都把車刻意停在角落,為的就是讓客人更方便地停車。
“那輛車是我的,怎麼了。”田牧走上前,推了推眼睛說道。
“什麼!是你?!”張梟大吃一驚道。
本來他看到麵前這個年輕人身上穿著服務生的衣服,長相特別斯文,心中以為就是一個想要高攀紀念地一個窮學生,而此時他說那輛車竟然是他的,怎麼不讓他驚訝。
他可是看到了當時白色奧迪的行車記錄儀了,那時候這輛野馬表現的絕對像是瘋子一般,他心中以為開福特野馬地人怎麼也是一個凶悍的人,而現在看到的人這麼文靜,讓他心裏實在接受不了。
“哢嚓,哢嚓,哢嚓。”三聲車門聲音響起,從其他三輛跑車上麵也走下來三個男人。
他們的裝束跟張梟很相像,一看就是長年飆車的老油子了,但是他們身上唯獨缺少了一點霸氣,張梟身上卻有。
“是我,怎麼了?”田牧推了推眼鏡,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地幾個人說道。
一段尷尬地沉默……緊接著,是張梟帶頭的爆笑聲音!
“哈哈哈哈!你說是你?!”
“哈哈哈,老大,笑死我了這個學生竟然說那車是他開的!”
幾個人就像是聽到了一個讓人無法接受地笑話一般,笑的差點背過氣去。
就連張梟身邊的妖豔女人都笑的前仰後合,露出了前麵雪白地深深溝壑,讓田牧悄悄地看了個夠。
從始至終,田牧都沒有任何表情,因為他覺得這幫飆車黨的笑點好像是真低。
“小子,你別開玩笑!我今天來就是要給我兄弟報仇的!”張梟笑夠了,臉上帶上了一絲正色。
“也不知道你們在笑著什麼,我說是我就是我,哪裏那麼多話!”田牧有些不耐煩了,當下抽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上,痞氣十足。
田牧這句話說的擲地有聲,從一開始地文弱書生,變成了現在這幅驕傲自負的樣子,讓前麵的眾人皆是一驚。
張梟從頭到腳打量可田牧一遍,臉上的驚訝不可名狀,他與身旁地女人對視可一眼,那個女人的表情也跟他差不多。
“我跟你說了,那白色奧迪裏的傻逼要不是刻意別我,我是不可能對付他的,冤有頭債有主,是我的事我擔著,但是你們要是想找麻煩,怎麼玩,老子奉陪!”田牧冷漠地說道,這一句話,甚至比上一句話更加有力。
這一下,前麵地眾人有些相信田牧是把那白色奧迪弄撞車地罪魁禍首了。
張梟疑惑地看了看紀念,投過去了一個疑惑的眼神。
他看到紀念明顯的點了點頭。
“那好……今晚上十點,我在高速口等你。不見不散。”張梟笑了一下,饒有興致的對田牧說道,語氣耐人尋味。